不管迟玉鸣接下来说什么,钟德兴都十分坚决挡回去。
贺卡见迟玉鸣再次帮不了他,他这才深深的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前阵子,他就不该跟钟德兴做对。
这一下可好,钟德兴的报复手段一个接一个,让他防不胜防。
实在没办法,贺卡只好硬着头皮去找钟德兴。
贺卡没有给钟德兴打电话就首接上门,他觉得,这件事电话里说不清。
贺卡去钟德兴家的时候,手上还拎着两个礼盒,两瓶价值不菲的葡萄酒。
贺卡的到来,完全在钟德兴的意料当中,钟德兴心里一阵冷笑,贺卡,你不是很牛吗?你这么牛,还来找我做什么?
钟德兴将贺卡让进去,自始至终,他的表情都很冷淡。
贺卡放下礼物陪着笑,寒暄了几句之后,满怀歉意的说。“钟书记,那天,金厅长下来调研,我没能及时把这个消息告诉您,是我的错!真的对不住您!”
贺卡的态度很诚恳,而且带着深深的哀求,恨不得在钟德兴面前跪下似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己经在贺卡面前秀了一下肌肉,钟德兴考虑到,贺卡是县政府办主任,后可能还有一些工作需要他帮忙。
便说。“贺主任,您可别提那事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都要犯错误的!您是县政府办主任,平时工作那么忙,偶尔有遗漏或遗忘是正常的。”
“说是这么说!”贺卡老脸上陪着笑说:“因为我的疏忽,给您的工作增添了很多麻烦,还请钟书记多多原谅!”
见贺卡己经把好话说尽,而且姿态放得如此之低,钟德兴觉得火候到了,便说。“事情都己经过去,咱就别提了!您在县政府办工作多年,工作经验很丰富,以后有什么问题,我还得向您请教呢!”
“没问题,没问题!”贺卡连声说,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钟书记,我有一儿一女,女儿刚好就嫁到珞山镇,最近,咱们洛山镇和县城管局可能要拆她的房子……”
“是吗?”钟德兴假装很惊讶的样子,然后说。“贺主任,您请放心!这才多大一件事儿?我给他们打声招呼就是了!”
“还有一件事儿……”贺卡摸摸脑袋,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儿子今年大学毕业,刚参加了咱们县的公务员考试……”
“是吗?”钟德兴又假装惊讶:“成绩出来了没?他考了多少分!”
“出来是出来了,可是,县委组织部那边,他们跟我不怎么谈得来……”
“哦!”钟德兴想了想说。“正好,我今天要到县委组织部办事,要不,能告诉我您儿子的名字,我顺便帮您了解一下!”
贺卡自然听出来,钟德兴这是给他面子了,他十分高兴,当即把儿子的名字告诉钟德兴。
才一天功夫,贺卡儿子和女儿的问题全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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