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便是……」
何为空间？何为时间？
这两个问题孟川清清楚楚的回答了方寒。
长生秘境三四重所要求的时间与空间，是天地间恒存的两道法则，并非是绝对自我的专属空间法则与时间法则。
故孟川可以让方寒明白一切。
方寒默默的听着孟川的解答，他其实听不懂，但没有关系，老师说过以后该他懂的时候，今天的指点依然有用。
孟川指点方寒的，都是一些高端的，是方寒现在根本用不到的知识。
但方寒现在用不到，未来却一定可以用到。
这些知识都被孟川以手段印在方寒心底，当他未来需要的时候，孟川此时对他的指导便会从他心底浮现。
然后未来的方寒便会进入时光重叠的状态，会再次回到这一时间节点，以高深境界聆听孟川现在的指导。
那个时候方寒境界到了，自会明白一切，得到好处。
神通秘境的修炼诀窍方寒已经尽数问过了，如今已经到了长生秘境三四重。
当然了，孟川也不是每个秘境都会为方寒留下指点，让他可以进入时光重叠态。
一些不自我的，修炼关窍是通用的境界指点一下当然是没问题的。
但需要参悟某种法则在融合自身的神与意融合成全新事物的境界，一些比较自我的境界，孟川就不会多说什么。
方清雪见孟川突然开始指点方寒，指点的还是如此高端的知识，心中一动，立马便要离开。
这样的时刻，她不应该在场的。
偷师长生秘境巨头，被打死都是活该。
这一位能够如此清晰明了的剖析时间法则，空间法则其修为恐怕她还有所低估了。
对三四重境界的奥义了如指掌，那其修为起码要在四重以上提升两三个台阶。
这样的巨头，在十大仙门中都是顶尖。
但方清雪走了一步，却没迈动脚步。
孟川讲解时间，空间法则时，这里的时空都凝滞了，方清雪自然不能打破时空离开。
方清雪只能被动的接受孟川的**。
这让方清雪心思不停转动，猜测孟川的用意。之后，方寒又问了其他的问题，孟川也一一回答了。
最后，方寒回味了一会孟川的指点，虽然不是很听得懂，但这样的**对他的修炼也有很大的好处。
磨炼精神了什么的，轻而易举。
**指点结束后，方寒又开始去修炼了，方清雪还没来得及说话，孟川便提前开口了。
「你今后若有时间，也可来这修炼。」孟川说道：「若是有问题，也可像方寒一般询问于我。」
「你的天赋不错，且和方寒有一番缘法。」
方清雪闻言，目光闪动，开口问道：「不知我可否拜前辈为师？」
孟川一怔，望向方清雪，莫非我人生导师的气质已经掩藏不住了？
「大小姐，老师已经默认了，你还不赶紧拜师。」
方寒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修炼，此时开口。
他自然记得孟川说方清雪特殊的那句话，此刻他觉得，他应该助攻一下。
且，方清雪说拜师的时候，老师也没有拒绝嘛。
不说话不就是默认喽？
方清雪闻言，立马拜师。
从刚才孟川对方寒的指点，方清雪对孟川的猜测一再拔高。
此刻她觉得孟川大概是长生十重的无敌人物。
且不
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的直觉也在告诉她应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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