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儿女,却没有一人参战!
大女儿从政,就在池南,四十几岁的年纪已经是正士级干部,倒也算得上是有所建树!但小儿子夏德战,既不从政也不从战,而是一门心思的从商,虽然身价很高,在池南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但却是很不招夏正阳待见!
虽然夏正阳嘴上囔囔着赌约作废,但还是拿出了两坛珍藏多年的女儿红出来给陈**过过酒瘾!
要知道,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陈年老酒,女儿红的招牌也是实打实的正宗!外面一直盛传着一句话,一杯女儿红,价值千万两!说的就是此刻放在桌面上的坛装酒,是真金贵!
“呵呵,今晚儿沾了小六子的光,我可总算也能尝尝鲜儿了,要知道,老爷子这女儿红,可宝贝的紧,一直藏在地窖里就差写着生人勿近,连张老来了都闻不到味儿,也就小六子有这个面子了!”夏德战笑着说道。
“嘿,难得来一趟,不让老头儿心痛滴血,我都感觉对不起我自己!”陈**也是笑着说道,他知道,夏德战口中的张老,是炎东洲战部的总参。
他和夏德战,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以前在炎京的时候就有过接触,关系虽不说有多好,但也不至于陌生!最主要的是,没人会把他当做一个后辈来看待!
夏正阳的夫人徐慧容跟大女儿夏德红、还有夏德战的妻子周欣茹在厨房里张罗菜,桌上就坐着夏正阳、陈**、夏德战,还有夏德红的丈夫徐友年,当然,还有一本正经跟个小大人似的夏咚虎!
徐友年是一个大学教师,为人憨厚老实,取了将战的女儿,也算得上是飞上枝头的凤凰男了,但这辈子,也没借过夏正阳的名头办过一件事情!
光这一点,就算得上是本分到令人发指,为人虽然得体,但略显木讷,二十多年了,面对夏正阳这个位高权重的老岳父,还是免不了满是拘禁!
“从龙呢?怎么还没来?”夏正阳看了一眼徐友年。
徐友年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黑框眼镜,道:“爸,跟他说过了,应该正在赶来的路上!”
夏正阳点点头没说什么,夏咚虎却是撇撇嘴道:“徐从龙那个煞笔,陈**来了他都敢迟到,回头我就让大白咬他!”
“虎妞,怎么说你哥呢?没大没小!”夏德红端着菜走出来,笑骂了一声。
夏咚虎这个丫头十足的天不怕地不怕,一点也不给面子的说道:“大姑,你可别给我脸上抹黑了!就徐从龙那个熊样,没本事还喜欢到处装逼,三天两头被人揍的鼻青脸肿,我要帮他去找回场子吧,他还不乐意!不是煞笔是什么啊?”
夏德红哭笑不得,显然拿这个被老爷子宠坏了的夏家小公主也没有办法,只是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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