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山离杭州这么近……也是,那怎么办?要不,把你这事儿跟冬姐儿说一说?”李文山一听,眉头一下子拧紧了。
“不行,姐姐不象你,她要是知道肯定害怕,肯定会告诉阿娘,阿娘要是知道了,阿爹也就知道了,阿爹要是知道了……我会被钟嬷嬷当妖怪烧死的。这是一,其二,姐姐不是你,她在阿爹面前说不上话,就是在阿娘面前,也不能说一句算一句。”李夏摇头反对,李文山一听也是,“也是,那怎么办?”
“不光是你去杭州读书的事,还有你考童子试的事,阿爹说过好几回了,也就是明后年,你肯定就得去京城考童子试,这一考,肯定是童子连着秀才,最快最快也得三两年,我今年才五岁啊五哥,过三年才八岁!”李夏长叹了口气,对于她才五岁这件事,她是真真正正的束手无任何措!
“那……你有主意了?你肯定有主意,快说说!”李文山愁眉刚皱起又舒开。
“五哥,你是哥哥,我是妹妹!”李夏踢了李文山一下。
“那当然,这我知道,我是说,从前……我的意思是,长大后雄才大略的你五哥我,是怎么做的?”
“上回哪有这样的事?五哥,我觉得,阿娘得立起来,我想过了,阿娘能带着咱们赶进京城救阿爹,那就是说,阿娘不是没有本事,阿娘肯定能立起来的。”
上一回,阿爹出事后,阿娘能带着她们兄妹四个,几乎赤手空拳从横山县回到京城,就冲这一件事,阿娘就不是个没本事的。
“那怎么让阿娘立起来?”见李夏顿住了话,李文山挪了挪,催促了句。
“阿娘的死穴跟阿爹一样,得让阿娘知道,她要是不立起来,她的孩子们……主要是你,就得被钟嬷嬷祸害死了,为母则强。”李夏说的极其笃定,她从前就是因为有了儿子,对着那张看着她就咿咿呀呀,笑的手舞足蹈的婴孩,她才有了勇气,做出了那样大逆不道的事。
想到儿子,李夏心里一阵揪痛,她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去跟阿娘说?光说肯定不行,得让阿娘看到,最好让阿爹也看到……”李文山一边说一边想。
“这事,我有点儿眉目了,这个不急,眼下,得先看紧钟嬷嬷,不能让她有翻身的机会。”李夏下意识的摇了下头,抛开这一瞬间的揪痛。
“你去找一趟洪嬷嬷,就说这些年委屈她了,你知道她是真心实意对阿娘,对咱们好,请她看在咱们都是她一手带大的情份,最主要是你的面子上,好好辅助阿娘,管好这个家,不要再让小**害大家。”
上一回,阿爹出事后,钟嬷嬷不知其踪,洪嬷嬷一直陪着她们,她自请入宫时,洪嬷嬷气的大哭,指着她骂,说她作贱自己,就是最大的不孝。等她手握权势时,洪嬷嬷已经过世了,这是她前一世未能报答的恩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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