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义”,曰本只学会了“效忠君主小义”,而大义呢,史官为了记录历史真实而死,弟弟代替兄长赴难维系孝义(公子寿、公子伋),都是舍生取义。
这种情况卫铿在少年的时候不懂,但是长大明白,这就是人争一口气,轴到最后自己吃亏要死,自己也要代表自己的意志活下去。
曰列岛上文化氛围使得他们在“盈余”时总是失控放纵,在“窘迫”时候就顺从压抑。放纵时候会抛弃一切道德,认为自己强大不用在乎道德,开始笑呵呵地残害他人为乐。被强敌压抑时,则会放弃一切道德,因为认为道德照顾不了弱小的自己,所以放下底线开始同类相食。
然而人和动物区别,就是是否坚守道德。文明和蛮夷差别,就是是否坚定按照一套哲学体系思考世界。哪怕这套哲学体系突然出现不适应当代人文现实,有文明底蕴也不忙着否定一切,而是思考如何填补。
卫铿:这个本质上没有个性民族,没法教他们,东方哲学他们是跟了一千年,但是根子上歪了,改不了了,把他们丢到西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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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年11月20日,在黑河入海口的,载着当地干部的船舶开始东渡。
经过统伐区的五年建设,黑河地区的民众已经跟得上统伐区其他地区的发展,虽然各种殖装驾驶员还是短缺,但是也开始出现先进技术人员。
舰船上,是黑河地区的年轻干部,一百年来,黑河流域遭遇了大量的破坏和杀伤,一百年后随着重新崛起后,统伐区要求他们站在国际道义的基础上,帮助其战后恢复。这样的任务让黑河地区干部们还是颇为抗拒的。
对此,统伐区进行反复的动员工作:“要求黑河干部们,要有大局观,当下优先要打击曰列岛上一小撮‘反人类’分子。这是一笔血债,必须要优先清算,至于这两百年来掠夺的恩怨,则是记在另一个本子上。”
179年1月3号,天气下着白皑皑的大雪,所有的生态群落都万物肃杀,除了人道频段滋养的那些少数标准兽还在活跃,搜捕着最后的汲取者残余。
以御剑为首的数千名汲取者残余们,现在来到了西边海军基地,试图启动最后一艘封存的船舶,仍然试图反击中土,进行以战养战的汲取补充。
但这是天真的想法,且不说人道碳基通讯系统完善,涷海上都是防御舰队,即使他们可以开到,这一路上也是要相互吞噬的。
这种情况,如果是大河文明这边群体,处于中下层的个体不会这么没脑子盲从,而是会思考有没有前途,如果一条路显而易见没有任何前途。保不准就中途溜号了,哪怕是被残杀也都偷着走。
但是在霓虹文化下,御剑吃掉了好几个的个体后,硬生生地遏制住所有人,开始了最后武士自毁。
但是卫铿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等他们刚刚赶到海军基地,没等把船用锅炉给热起来,卫铿就已经从四面八方高地包围了这个海上基地。
当山头上枪声响起的时候,五百吨的战斗艇也挺进了港湾。
大雪中,空中飞翔的洛奇亚发出长鸣,犹如龙鸣,在冰雪中呼啸地回荡。
看着海上空中的,天罗地网般的围杀,站在最后一条战舰上的御剑脸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
在卫铿劝降未果后,战斗还是打响了。面对着从水面上跳跃滑翔而来的汲取者,战斗艇上卫铿扬起了双管防护速射舰炮。
这种高射炮是打战斗机的,至于触手控制的翼膜,自然是不在话下。随着一顿扫射,三百发大口径的子弹让这种冲锋变得非常“热血”,——物理意义上的热血,在冰雪天气中,顿时变成一股冒着白气的血雾。
卫铿思维同步链接中,汲取者引以为豪的速度,都在卫铿心灵语言交流规划的弹道封锁中。
空中轰炸机,在一波机炮扫荡完小船上汲取者后,将燃烧弹刚好送上来,向那些被扫射逼迫在狭小位置中的汲取者们送上了温暖。
随着着火者跳入冰水后被捞起来,战斗结束了,这个曰列岛上再无任何一个“吃人的漏网之鱼”。至于未来会不会诞生新的“吃人形式”,那是得靠着后来人的觉醒了。
179年2月,由于要转战其他区域的战场,卫铿全面撤离曰列岛。在粮食运送到江户港后,此时末世幸存者们看到了卫铿列队上船,离开这里。
在港口上,临别时候,最初登陆的卫铿拍了拍拓人的小脑瓜,说道:“我是人类,为了应对这个时代危机,所以我做出了一点变化。我不一定是唯一答案,但我笃定的解题方式,必须满足三条。
一是不能迫害别人生命而谋取私利;
二,不能强迫别人做自己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三,尊重与自己交流的同胞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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