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中的卫铿:社会利益也让顶层的统治需求增加。例如网络时代,电子软件公司,面对无限信息扩散过程中盗版的猖獗,就会一次一次的诉讼,一次一次和法务人员们一起线下执法,打击那些“做盗版网游的侠盗们”。
再然后两个观点的卫铿思考殊途同归后,又发散成了多类!
愤慨的卫铿:所以条条框框,会在持续的信息轰炸和基层教育中,灌入给“中人之姿”,然而普通人?很少有精力去思考自己默认的对错,到底哪些是有利于社会协作进而方便于自己的规则?哪些是有利于统治稳定的教条!
有的对,也许不是对,是他人强调了一千遍,杠死了所有反对声音,耗尽了忙于生产工作的大众们辩驳的声音,——成为了唯一的对!
而有的错,也上升不到罪的程度!只是传播的多了,在网络上收集到了足够多的恶感,最后情绪化的被定了罪!强造的律!
【例如将熊孩子调皮给他人造成麻烦的恶感收集起来,然后在舆论中浓缩,就完成了对熊孩子该死的定罪。
再例如:将小动物不被关心的善感收集起来,在传播中,不断调动人的情绪酝酿成至高无上,开始理所当然的占据资源。】
逻辑清晰的卫铿集群,进一步对曾经的困惑穷追猛打:所以在那时候,社会上的一些对“我”以及“大部分普罗大众”来说,很多对我们无用的“善良、正义,甚至是法律”就强加到我们头上了。
逐渐清明的卫铿群体,照这个规律开始划分历史:所以当一个国家社会文明大部分新诞生的规则,是让大部分人能在社会合作受益!那么就应该属于上升期。而反之!如果是社会规则中混杂了大量无关社会大众利益,却要让所有人来遵守的教条,那么就难免出现暮气。
深化思考的卫铿:历史周期中,当出现暮气时,大量的旧规则中,我们分不清哪些是必要,哪些是无用的。所以干脆彻底全部放弃,然后再重新选择!
心思逐渐通亮的卫铿开始光明正大的为自己辩解:“所以,我现在不是黑化,对!不是黑化。绝对不是黑化。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根本无法理解所有的社会规则。
而且我所在的社会组织也无法对我进行耐心的基层教育,那么我!放弃了很多不理解的条条框框,是很正常的,对,我这没什么特殊的。”
于是乎,卫铿有些昂首挺胸起来。此刻就如同,刚刚从少年懵懂中爬出来,青春期找到了“成年人眼里叛逆理由”的热血派。
“自然保护——滚**的!”
“尊重生命!日你仙人。”
“动物是有感性,不可以虐待?现在谁在教我做事?”
……
卫铿:“我只需知好歹,无需知天高地厚。”从黑暗中摆脱出来后,是一种狂妄的朝气!
原本的黑化,是伤人伤己,摧毁世界的同时,也因为进行着摧毁自己思维中被认为对的东西,进而在摧毁自己的善恶观,是非观。
但是现在!直接把很多对错条框给否了,直接从最基础的来。
卫铿执拗的开始认定:劳动是对的,和同类们交流合作是对的,自食其力是对的,公平交换是对的!但除此之外?
一切从头开始的自己,用得着管同自己利益不明的对错?用得着为那些和自己生存无关的事情愧疚?用得着为冒犯曾经高高在上的庄重而遗憾?
王朝周期律!
当一个时代过去后,待在上面执掌诸多规则权杖的统治者可以去死了。但是自己这样的普通人,完全可以丢掉自己过去不懂的东西,继续向前啊。
宫殿在大火中化为焦土,地里刨土的人仍将生机勃勃。
现在卫铿是开朗起来,但是在潘多拉世界诸多生命群落的意识里,灾厄这一刻真正觉醒!
因为过去,卫铿在这个世界放肆,破坏的是双方“共同的是非观”,群落说卫铿是自然之厄,卫铿一时半会找不到否定的证据。
现在呢?卫铿能瞪着眼不闪不避的对线:“这个是非观是你的,我觉得我没必要对这个是非观负责了。你骂我第四天灾,我都要告你诽谤,你死是天经地义,凭什么说我是天灾。”
卫铿最终形成的死杠心态:你们(生命群落的意识)不交流,不相互尊重,一味地单方面强调自己的正义,并且对我使用残忍手段时没有任何道德观!那么我干嘛要对尔等这些对象,遵守道德观?
如此心态下的卫铿,现在对北方整个生态界的处理完全是没有感情的。
这种破坏在四月份的时候达到了高峰,卫铿确定了粤地东北区域存在三个基因群落,当即在四个方向同时封住,然后在上风口进行放火。这场火焰,放在主世界那不是牢底坐穿的问题,而是要在靶场上遭机枪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