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当盎格鲁人围剿军团在地面上悄无声息的穿插,北上起义军面临着全军覆没的风险。….在3237年的5月15号,夜晚,左草所在的队伍全军部队头上戴着绿草隐蔽斗笠,带着枪悄悄的沿着小路前进。
起义两年中,会战的经验快速传递到各个部门。相对于先前的游击战,会战的要素,就是时刻注意自己在全局中的位置,面对关乎于总战略的命令,各个部分要有高度的执行力,
…作为拥有人的“信念”的存在,此时是在垂死挣扎…
在小会议中,卫铿和作战部门趁夜色,手中摸着凹凸凸起的地图(类似于盲文)进行交流,地图上每一个坐标点上,大家都已经烂熟于心,这是确保夜晚开会的时候,能够都确切了解敌人情况。
在会议上没有讨论,信息泄露背叛的事情,这种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谁到底有最大的嫌疑。这种事情日后再调查,现在没工夫浪费精力。
左草:“敌人在前方的部队至少是我们六倍,根据前沿的侦查连报告,所有出路口他们都是设置了关卡。我们要突围,就只能撞一撞,对面设置的‘南墙’。”
卫铿在地图上画出了三个点,这些都是侦查部队标注的渡河区域,不在敌人统计中,可以在敌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穿插过去。
卫铿转头开始在木桌子前对其他:“恒拓(起义军第四纵队指挥官),主力部队交给你了,我带着敢死队,羊装在这里行动,掩护你们主力撤退,如果我们能汇合的话,那么最好了,如果不能,带着部队向北走。”
卫铿将报告交给了他,“接下来你主持会议我不参加了。”卫铿将下一步会议主持交给了其他人,这是确保自己被俘后,机密不被泄露。(卫铿:群体制度,比强调个人意志,更能解决问题。)
一旁同志顿了顿,想要劝阻卫铿,卫铿说道:“在此危难中,想要让全军突围。自然是要有人来带头上了。而只有“带头思考”的人在执行自己决策时候,发挥“承担责任”的先锋作用,那么我们的队伍才算是垂死挣扎。”
…不受神偏爱的人,但是却有战役天赋。…
16号,穿插开始了,卫铿带着部队率先强攻了石林河第一个渡口,快速突击时候,周围的盎格鲁镇压军,如同被戳到了g点一样,立刻开始回防。
起义军趁着这个时候开始强行一渡石林河。
此时盎格鲁部队,在河流北部守军还是很多,就这么突击过去,发生会战的概率还是很大,所以在拿下一个镇子后,就开始修整。
盎格鲁的空中部队在发现了这只部队后,立刻命令部队返回北线围堵,留在参谋组中卫铿分体代号为土坑的,做出了情况分析,带着部队再度撤回了河流南岸,
趁着夜晚赶到了下一个渡口,这时候,当天亮了的白军部队赶到了第一个渡口的时候,发现扑了空,
17号,卫铿也成功和主力部队渡河,在已经空虚的半人马峡谷渡口强渡成功,扬长而去。….注:这场战役中对敌人调动,只进行了“两渡”,没有“四渡”。
卫老爷:“四渡那是真的把微操大人当猴子一样熘来熘去,不仅仅把缺口熘开,还把敌人调度,拖得精疲力尽,我没那么皮。”
…北上的起义军就如同一条滑熘熘泥鳅,将盎格鲁北部山区搅的一滩浑水…
18号,起义军成功脱离包围圈,对林七号火车站进行了冲击作战,这次轻步兵穿插突击,如同一套长拳牢牢地打击在了盎格鲁人后方的后勤基地头上,获取了大量物资给养。
起义军夺取这个战略要点后,盎格鲁后面两三万人被直接堵在了河流渡口上,形成了热闹的聚集大会。
关于盎格鲁人围剿部队,卫铿评价是:“他们正规作战能力也不高。”
作为最积极围剿的四个师,盎格鲁人的行军队列是分开的,而且相互的师部之间参谋是独立的。
也就是一个师座的军团做出了独立的作战计划后,和其他师的交流是信息有限的。往往是甲方面对困难试图准备,乙方明明是举手之劳却视而不见。
在加上上面,这盎格鲁人的四个步兵师上面,还有开着重型飞艇的老爷们微操。
在这些重型飞艇的老爷眼里,下面兵团是打杂的,而就是这么居高临下的态度,忽略了“打杂”工作的重要性。这使得盎格鲁飞艇上空电报指挥的军事长官自己的地图上,可采用的渡河点只有几个,而实际上如果实际勘察,可供轻装部队穿梭的渡河点有很多,所以当他们以为堵住了起义军的所有穿插道路,其实没有堵住。
这样猪指挥,那是神都救不了。
…神只能在阴谋上安排“偶然”,正面已无法堵死卫铿的能动性…
完成了物资补给后,起义军在石林河流的原盎格鲁军事要塞进行了短暂修整,继续开始机动。
25号后,起义军对着盎格鲁军进剿的四个师来回牵制,拉扯的过程中,找到了一个机会,对着帝国的933号师进行了围攻。
这个师团内新进了一大批摩托车部队,里面甚至有一大批衣着非常特别的军官,卫铿判断这是盎格鲁中权利较高的一批人进入了这批军团中。
26号晚间,起义军开出来刚刚缴获列车炮用重武器,对空艇港口进行了勐烈轰炸。堵死了盎格鲁的空中增援
烈焰师团的指挥官是来自于帝都历练的军官,盎格鲁帝都方面认为原本就是强弩之末的一只叛军,现在谁去都是拿着功劳。而前去接管烈焰师的指挥官,也是被公认是一位有福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