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喝!]
[上一个喝了茶的已经被埋到地底下了!]
[没换过视角,是谁在底下?]
[啊啊啊可是不喝会被女鬼撕烂嘴巴啊!]
[卧槽,谁被撕过?]
[这么凶残吗?再探再报!]
[我还说“未知”是谁的视角,原来是虞幸,他换称谓了啊……]
弹幕早就被剧透过,一个个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虞幸想了想,最终把茶杯放回了桌面。
白衣女的神色顿时变得楚楚可怜:“爷不愿喝妾身的茶,是觉得妾身会害人吗?”
虞幸匪夷所思地望了她一眼,满眼写着“这不是很明显吗”?
他便看见白衣女的眼神在灯笼的光芒下肉眼可见地变得阴沉凶狠。
“实不相瞒,妾身是个不幸的人,连尸骨都未曾守住,被野狗分食了去。若爷怜惜妾身,便喝了茶,留在这里陪陪我,若爷心如磐石……”
“妾身只想把你的嘴撕烂!”
女鬼的嘴巴张大,里面漆黑一片,不见舌头,她的指甲变得坚硬锐利,手高高扬起——
“等一下。”虞幸拔刀架住她的手,察觉到对方虚实不定的危险能力和诡异巨力,胳膊上的肌肉隐隐一颤,感受到了压力。
“若是大喊大叫像跳蚤一样跑不见的,你又当如何?”
“……”女鬼阴测测地说,“自会有其他东西收取他们性命。”
虞幸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总不能逃跑的还真能安全吧,都一样见到过女鬼了,那几个睡一觉就能安全一晚上的蠢货要是真的平安回去,他真的会心里不平衡的。
女鬼:“……”
她身形一散,虞幸用来对抗的力气骤然一空,差点失去平衡,他干脆利落地往前一扑,在木凳被重新凝实的女鬼一爪子拍碎的同时,在地上打了个滚,稳稳站好。
木屋门口刨土的动静更大了。
女鬼:“让我撕烂伱的嘴!”
回应她的是一根破空而来的软鞭。
那鞭子上本就沾着血,一抽下去,女鬼竟然没有躲开,尖叫一声,虞幸只觉得大脑发昏,久违的被普通鬼叫影响到,他甚至有些怀念。
但女鬼被鞭子抽了,疼归疼,叫归叫,却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虞幸的目光落向小木屋。
“你的尸骨真被野狗分食了?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真的尸骨无存,要么怨念有了别的载体,要么将会无所无比,哪像这个女鬼似的生龙活虎。
又或者,所谓分食,只是女鬼不愿暴露弱点的障眼法。
这座小屋,仿佛就为了隐藏什么而存在。
虞幸话音落下,又是一鞭子过去,这次精准命中了小屋脆弱的木门。
木门和木凳一样四分五裂了。
女鬼又尖叫一声,这次带上了浓浓的怨恨和愤怒。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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