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菩萨,行李我已经重新打包好了,你要是不想收留我,扔到门外就好,我自来拿的]
末尾画了只可怜巴巴的趴在地的小亦。
林青鸦:“……”
对着纸条无言几秒,林青鸦是忍不住垂了眸子,眼角被清浅温柔的笑意压得微弯下去。
早餐后,林青鸦去到剧团里,向华颂提起昨天在茶馆里偶遇那位非常适合剧团小乐队古筝乐师位置的大学生。
向华颂听了也很激动,随即又担心地问:“可毕竟是学生,虽说人才难得,但这种的不确定性不太高?”
林青鸦说:“我想我是对当面确定下。能争取到再好不过,不能至少也不必留遗憾。”
向华颂头:“好,不过我今天有戏曲协的议要去,那……”
林青鸦:“我去见对吧。”
向华颂笑着说道:“实我也是这个意思,你现在就是咱昆剧团的门面招牌,挖墙脚这种事情,你出面应该是最有说服力的了。”
林青鸦应下。
从剧团里出来,白思思开车送林青鸦去北城大学。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白思思却开始频频往后视镜里看。
等拐进北城大学西门干道时,白思思终于忍不住开口:“角儿,你有没有觉得后面那辆车在跟着我?”
林青鸦回眸,“什么车?”
“就蓝色的那辆轿车,”白思思边把着向盘边怀疑道,“从剧团出来没儿我就注意到它了,这路拐少弯了,它直在我后面跟着。”
林青鸦看过那辆车,转回来:“车牌我没有印象,不是巧合?”
白思思:“要是跟我样是要去北城大学的,直同路倒也可能,但总觉得有太巧了。”
林青鸦:“光天化日,应该不出什么事,我走我自的路,到北城大学再看看。”
“好吧,就是……”
“嗯?”
白思思纠结了好儿,才不太确定地说:“实从前段时间我就隔三差五觉被什么人盯着似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团里最近太忙太累的幻觉。”
林青鸦想起某人昨晚的话,唇角轻弯:“被唐亦盯着吗?”
白思思愣,在后视镜里的小脸顿时惨白:“不吧,那位记我的仇呢?这人怎么醋性这么大啊……”
林青鸦怔:“你怎么知道他在记仇?”
白思思想冷笑又没敢,最后就怨气满满的:“昨晚走之前他特意警告我了,说要是再听见我喊您的时候在角儿前面加了‘我家’个字,就要把我送去南极养企鹅。”
“……”
林青鸦哑然失笑。
白思思把车开进北城大学校外的停车场里,回头怨念就重了:“角儿您笑,我要被那个醋王送去南极做‘文化交流’了哎。”
林青鸦忍俊不禁,难得玩笑:“那你可要背几出戏折子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