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不是第一次了,半年的时间你几乎天天在外面跑,我们都要成深闺怨妇了,”
“嘿嘿,以后不会了,我尽量多陪陪你们,”被秦月这样说,叶皇一阵尴尬,
这回渝城的半年时间里,自己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做这种那种事情,陪几女的时间还真不是很多,好不容易前些日子准备陪几女去香港玩一趟,幸亏几女沒跟去,不然发生什么自己都不可预知,
“你还是把事情都快些办妥吧,不然这样天天在外面跑,我不说什么,其他姐妹也会报怨的,尤其是尘烟,你准备什么时候吃掉她,”整个别墅里,除了新加入的楚清韵和林安琪之外,唯独尘烟还保有处女之身,就算是尘烟不着急自己这个姐妹都着急了,
“这个,不用那么着急吧,”叶皇尴尬的笑着,
“不着急,你认识尘烟比我还早,到现在我和其他姐妹都成了你的女人,只有尘烟一人还沒那样,你准备继续让她等下去,”
“尘烟性子慢,凡事不知道和别人争,你就不能主动点,”
“这个还需要时机吧,”
“这需要什么时机,你不是一向善于营造氛围吗,”白了叶皇一眼,秦月有些无语道,
“总不可能这么急躁吧,”
“我不管,这事情不是我要跟你说的,是其他几个姐妹让我代说的,你不是天天说要一碗水端平吗,实在不行,再去澳门旅游一次,让尘烟把美梦圆了,”
“啊,不用吧,”叶皇苦笑,去一趟香港差点沒把命丢了,再去一次澳门,第二次丢小命,
“不管怎样,这事情你自己抓紧就是了,女人不说并不代表她不想,尘烟爱你,总是在你面前表现的很幸福的样子,其实她心里也想和我们一样,你别总是装傻卖疯的,”
“好吧,这事情我记下了,你们都快成媒婆了,”
“你要只有一个女人,也用不着我这样说,”瞪了叶皇一眼,秦月语气带着一丝醋意,
对于这话,叶皇则是只能干笑,这种时候可不适合反驳什么,多说就等于捅娄子啊,
“月儿,你们在说什么呢,跟吵架一样……”旁便听到这边声音有些大的苏蓉走过來笑着问道,
“啊,沒什么,妈,我们再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呢,声音大了些,”秦月连忙找话題道,
这些事情可不能让自己母亲知道,不然就算她不说,心里也总是有疙瘩存在的,
“我还以为你们要吵架呢,吓了我一跳,走吧,你爸总算是灌饱了,咱们可以回去了,”
“蓉蓉,怎么能这样说呢,我这是品茶,难得出來一次,还不喝个够,”身后,秦光业笑说道,
“有什么好喝的,这里的茶叶又沒家中的好,”
“呵呵,你不懂,这品茶也需要有氛围的,跟懂茶的人一起喝,就算是大碗茶也喝的舒爽,喝茶也是需要氛围的,”
“行啦,你那一套就别跟我们不懂的人说了,赶紧回去了,晚上我给小叶做清蒸鲈鱼,还要去超市呢,”
见自己老板又要说他那一套有关于茶的理论,苏蓉连忙打住,牵着自己女儿的手直接往外而去,
身后,秦光业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你伯母就是这样,喝个茶都说三道四的,”
“呵呵,总比吸烟好,喝茶养性,”叶皇陪笑道,
“我这性子都要被茶磨沒了啊,”叹息了一声,两人加快脚步跟上,
离开了秦淮河之后,四人坐上轨道交通赶回了小院,叶皇被老丈人拉着在屋里下棋,秦月则是陪着自己母亲去了超市买了两条鲈鱼在厨房里捣腾,
“你來南京的事情估计明天就会传到我那些亲戚耳朵中,下午应该就会有人找上门來,”
一边落子,秦光业给叶皇打预防针道,
“呵呵,來就來,我随时恭候就是,”叶皇笑道,
“你就那么有自信,那些人可不好对付,少说能让你脸红脖子粗一阵子,”
“那我直接一耳光子扇过去就是了,反正您也不在乎,”
“能心平气和的说尽量心平气和的说好了,闹大了也是笑话,”
“伯父,您不觉得正是您这种心理才助长了他们的蛮横吗,”
“也许吧,不过毕竟是同一支的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摇着头,秦光业还是不想对自己那些亲戚下死手,
“既然您不想,那这个恶人让我來当便是,”叶皇沉声道,
秦光业抬头看了一眼叶皇,最终低下头翻转着手中的棋子,然后重重落下,
“那就來一次狠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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