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曾！”秦凡摇头，“听说，杨嬷嬷丈夫在女儿出世后不久就过世了，要不然，杨嬷嬷也不可能留在宫中这么多年。
后来，更是把自己的女儿也一并接入皇宫。”
“去世？并没有！”徐缺冷笑一声，“杨嬷嬷的丈夫并没有死。”
“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调查出来的，我们去了杨嬷嬷丈夫的家乡，当年，的确是办了葬礼，但是，经过我们查探，里面的尸骨，是一条狗的尸骨。
也就是说，杨嬷嬷的丈夫并没有死，而是诈死！”
“诈死？”秦凡瞳孔微缩，“不至于吧，他一个普通人，诈死.......”
话还没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若真是普通人，也没必要诈死了。
“普通？”徐缺冷笑一声，“他可不普通，那人原姓牛，是公孙家的家仆，公孙太后出嫁的时候，他就是护卫。
后来被赐姓公孙，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当年乾太宗打天下，这人可是出了不少力气的。
那杨嬷嬷，是公孙太后出嫁时候的婢女，后被公孙太后赐给了那人。
后来，太宗夺嫡成功，那人也归隐了，据传是因为身体有疾病，所以才回乡养病。
但是我调查了很久，事实很可能不是如此。
这其中还有很多秘密，我调查的也不清楚。
但是六爷，进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很可能跟这些人有关系。
如果我不调查清楚，会有更多的人受伤。
甚至，会印象到国家的安稳。
我今日上来，也是无奈之举，所以，只能请六爷通融通融。”
秦凡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了。
徐缺说出这些细节，哪怕妻子是无辜的，他也必须询问真相了。
国家和个人感情，孰轻孰重，他能分得清楚。
沉吟片刻，他说道：“那你直接去找杨嬷嬷不就行了，她还活着！”
“六爷，这一条线索，肯定每一个人都要过问，不能单独漏过任何一个人。”徐缺拱了拱手，“微臣也是忠于太上皇，忠于陛下，忠于大明，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更不存在公报私仇。
只是盼着早日能够把这些奸贼一锅端了，免得更多的人受伤。”
秦凡默默点头，“你把想问的问题，写给我，我来问，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她是我妻子，就包庇的。
如果她真的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很难。
但这件事已经到这里，要真有问题，徐缺一定会告诉父亲。
到时候，就下不来太台了。
若是真有问题，他也可以想办法应对，哪怕自己不当这个王爷，他也要保护妻子。
想到这里，他内心有了决断。
“这.......罢了！”徐缺点点头，“那就劳烦六爷了。”
随即，他写了一些问题，交给秦凡，“那微臣告退了。”
目送徐缺离开后，看着纸上的内容，秦凡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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