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道:“所以说,我的绿衣小宝贝就是聪明!”
绿衣得了表扬,开心得眼睛都成了弯弯月:“你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
我要向给那些人划上一刀,让他们产生危机感,只有他们苦苦寻找几天根本找不到我的时候,才会意识到他们其实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期望值也才会降低。
绿衣:你终究还是打算跟他们谈的。
是!
谈还是可以谈的,但不是他们划定的谈判方式,而是我来划定!那些人如果还是高高在上,想把控谈判的主动权,不好意思,我随时可以掀桌子,玩一个人间蒸发!
绿衣眼中光彩迷离:“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人,我一直以为,文道天才都不擅长计谋的。”
“这不废话吗?不擅长计谋,暗夜这样的绝代高手会上我的床?你这样的公主会做我小媳妇?”
绿衣直接弹起:“丁姐姐,这样的话儿你忍得了吗?”
“忍?我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忍!”暗夜从空中落下:“我收拾他!”
直接抓住林苏,下一刻人影不见,也不知道跑哪儿收拾去了。
绿衣怔怔地看看天空,看看大地,上了三楼卧室,推开房门就看到了依旧沉睡的陈姐,她近距离欣赏欣赏陈姐动人的睡姿和变得特别好看的脸蛋,突然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声音……
绿衣愣住了。
暗夜,这就是你的收拾?
将他拉到你肚皮上去收拾?
他没怎么地,你自己倒是喘上了……
这大白天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绿衣脸红心跳地起不了身,望着沉睡的陈姐有点小羡慕,陈姐你睡着了多好,我好受折磨……
隔壁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暗夜出来了,推开房门,绿衣一眼看过去,小嘴儿微微张开,暗夜容光焕发,脸蛋似乎被圣水洗过一遍,美得惊心动魄。
“收拾完了?”绿衣问她。
“一时大意,失手了,被他收拾了!”暗夜叹气……
绿衣狠狠地白她一眼,递上一把青铜镜。
暗夜拿起镜子,左看右看,唇稍嘴角全是喜气洋洋……
这一晚上,陈姐还在沉睡,绿衣吃着客栈送来的美食,却也食不甘味,吃了饭,她在陈姐房间里呆了会,暗夜过来接替了她,绿衣脸红心跳地深一脚浅一脚走向自己的房间,但心思却始终不在原位,手呢?怀抱呢?你再不抱走我,我就一个人去睡了……
就在她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抱住了她的腰,绿衣心头大荡,但轻轻挣扎:“你今天累了,不要……”
呵呵,女人说不要,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干……
次日清晨,绿衣对着镜子沉迷,她变得更漂亮了。
陈姐也醒了,摸着久违的小腿如在梦中,她,终于正常了。
暗夜坐在楼顶,望着下面一大早开始忙碌的四个丫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怎么了?”林苏在她身边坐下。
暗夜轻轻叹口气:“我突然有点迷茫,什么叫幸福……”
嗯?林苏好吃惊,你居然开始思索这么高深的哲学问题了?
暗夜靠在他身边,开始感叹……
你的幸福呢,是玩绿衣,绿衣的幸福呢,是看着镜子里变漂亮的脸,陈姐的幸福呢?是有一双正常的腿,但你知道这四个丫头的幸福是什么吗?
是什么?
暗夜说,她们的幸福就是咱们吃完了晚饭,饭桶里面还有四碗剩饭。
林苏握着她手的手停止了抚摸。
暗夜慢慢回过头来:“这四个丫头都是城外的流民,昨晚,在你玩绿衣的时候,她们来问我,可不可以把这剩饭送给她们?我一点头,她们那个兴奋,知道她们将剩饭怎么处理的吗?她们拿个纸袋小心地装上,连夜送出了城,送给她们在城外快饿死的亲人。”
林苏无限唏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当年在读到这两句诗时,是站在对权贵的谴责上去读的,而如今,自己居然混成了诗中的权贵,真是该当批判啊。
两个丫头送来了客栈提供的早餐,林苏啃着窝窝头,不停地伸脖子,努力朝下吞,终于,他吞下去了,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