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泉没忍住开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了素不相识的青椋山,去得罪人?”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可能与青椋山关系不大,只是仗义而已。”
毕竟是神游修士,人家笑呵呵与你说话,且放低身段儿代替那贼丫头赔不是了,还是是在人家孤沱山地盘儿,这个面子不好不给,也没本事不给。
三人只得抱拳,说看在孤沱山面子上饶了那贼丫头,但中土刘贼的名声,孤沱山还是不要离得太近为好。
刑寒藻忽然一笑,因为有一道身影落在了那三人后边儿。
俩元婴一金丹,一转头,瞧见个笑盈盈的年轻人,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刘景浊轻声道:“眼力不错,下次想搏名,挑个境界高一些的,刘景浊就站在这里,你们镜花石不是录着吗?来,三人围杀我,最后被我打个半死,然后把画面找一家山头儿刊印在邸报上,你们就出名了。”
分明只是动嘴,手都没抬起来,可他们就是觉得,完了,要死了。
这会儿那尊孤沱山神游也笑着开口:“烦劳刘山主也给孤沱山一个薄面,不要为难三位道友,一点误会,说开就好了。”
刘景浊当即点头,抱拳回礼,“那是自然。”
好家伙,三人对着那尊神游千恩万谢,撒腿就跑,几个呼吸就没影儿了。
刘景浊走去刑寒藻那边,冲着傻笑不止的年轻姑娘,没好气道:“明知道打不过,还不跑?等着挨揍啊?万一我没赶到呢?”
刑寒藻将木奴装回刀鞘,笑着说道:“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他们骂我可以,不能骂我家山主。”
刘景浊摇头一笑,转身对着那位神游抱拳,轻声道:“孤沱山这份善意,刘景浊受了,多谢道友,还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那人笑着回礼,开口道:“无名之辈,朴遁甲。也不是因为刘山主或是远在中土的青椋山,只是我们渡船那管事老早传信,说这姑娘可能会有事儿,让我照看而已。我们山主说,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能力之中,能显得侠义些,就尽量侠义些。”
刘景浊笑道:“这个尽量,已经很好了。”
朴遁甲忽然转头,之后便问道:“我们山主邀请刘山主登山一叙,不知可否赏脸?”ωWW.
刘景浊点点头,“那是自然了。”
朴遁甲又一转头,苦笑不止,因为那三人,这会儿在挨打。不过已经算是出了孤沱山地界儿,管不到了。
姬泉瞬身到此,拍了拍手掌,笑道:“没下死手,只是将其胖揍一顿。”
然后看向刑寒藻,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好样的,你这脾气我喜欢,以后你管我叫泉儿姐,我罩着你!”
刑寒藻撇撇嘴,心说这姑娘是山主哪儿拐来的?我用你照顾啊?
刘景浊没介绍她们认识,自个儿熟悉去,他则与朴遁甲走在前面,往孤沱山去。
身边是中土青云榜排第一的,身后还有个真境修士,朴遁甲也只是强壮镇定。若是真按照杀力来算,刘景浊武道琉璃身加上真境剑修身份,恐怕也有个炼虚巅峰了。
步下生风,很快就到了那座孤沱山脚下。
嘿,没成想还碰到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曾与刘景浊在狱中蹲过的汉子,被个年轻女修赠予过一枚丹药。
这不就是那个好心却被自个儿师兄数落的女子吗?
刘景浊传音问道:“这给姑娘我记得,在绿坞湖附近见过,但她应该是没注意到我,怎么在这儿?”
朴遁甲眼神古怪,不知怎么开口了。想来想去,还是说道:“我们山主前不久拐来的,说资质很好,要收做弟子,但人家姑娘不愿意,就天天蹲在山门,一直往西看。”
这……孤沱山主,也是性情中人?但也不带抢人家徒弟的吧?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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