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只要刘景浊把自个儿画的符箓拿出去卖,一张符箓几枚五铢钱还是卖得到的。
姚放牛出来之后,肉眼可见的神清气爽,笑呵呵说道:“是挺不错啊!以后我得多出去走走。”
刘景浊打趣道:“多认几个干儿子?”
姚放牛根本不理他,只是转而说道:“酒足饭饱,是不是能让我试试究竟多疼了?”
刘景浊神色古怪,问道:“你……确定?”
姚放牛淡淡然一句:“少说废话,赶紧画符!”
搭乘飞舟又往东几千里,刘景浊终于递出一张符箓,说道:“想清楚了,别待会儿嚎出来,十个呼吸能行不?”
姚放牛一把夺过符箓,气笑道:“瞧不起谁呢?一刻!”
刘景浊笑了笑,我是无所谓,你非要好奇,那就试试呗。
结果,符箓贴上的一刻,姚放牛瞬间冷汗长流,云海之中杀猪般的叫声持续了足足一刻。
等到嚎叫声音停下,姚放牛浑身颤抖,坐在前方,脸上青筋突起,面色惨白。
他想了好半天,最终只能朝着刘景浊说了句:“你是牲口吗?”
刘景浊又灌一口酒,淡淡然一句:“习惯了就好了。”
这般剧痛,从醒来到现在,就没停过。
次日清晨,二人终于是到了那座即饮山,瞧着还挺热闹,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后天是新任山主的即位大典。
据说,新任山主,是老山主的侄子。
刘景浊冷声道:“那就再等等,等到大典开始吧。”
姚放牛轻声道:“我以为你要去吃席呢。”
…………
传言最近有个瞧着极其有钱的家伙,几乎是走遍了京城烟街柳巷,说是夜夜笙歌也不为过,花钱如流水,好几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都险些**,专为那人抚琴。
不过这都是传言,实际上那个黑衣青年人,十分君子,从不对清倌动手,只是卧榻听琴。男子精通音律,让这些清倌由衷仰慕。就连王公贵族都轻易见不到的西园头牌,今夜都专程找到男子。
刘景浊蹲在屋顶直皱眉头,心说得亏不是颜敬辞或是曹庋。
否则还卖艺不卖身?
男人长得太好看是挺‘祸水’,但他曹风长得跟我差不多,也能这样?
关键是这家伙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很惹打。还是姓曹,名叔叔。
此时那位西园头牌上了三楼,站在门口,微笑道:“可是曹叔叔住处?”
刘景浊嘴角抽搐,心说以后也给自己起个化名,叫刘耶,读第二声。
女子进门,曹风便让其余女子都退下了。
这西园头牌,带着个一身黑斗篷的侍从,看样子是没有出去的意思。
女子冲着曹风行礼,微笑道:“公子才名如雷贯耳,小女子特来叨扰。”
曹风笑盈盈说道:“陈姑娘,带着侍从,不合适吧?”
女子却说道:“要是我找对了人,就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曹风笑问道:“那陈姑娘要找谁?”
斗篷男子摘下帽子,微笑道:“我找刘先生。”
曹风看了一眼,三十来岁的青年人,尚未蓄须。
“西花太子?都能找来这里,厉害啊!”
男子朝着曹风抱拳,沉声道:“烦请刘先生现身,我等了太久了。”
于是乎,一道身影凭空出现,曹飞讪笑着让开。
男子朝着刘景浊重重抱拳,沉声道:“刘先生,好久不见。”
刘景浊取了一壶酒,灌了一口,后道:“还是先说说姜念钟与姜念缶两家人被弄哪儿去了吧。”
男子沉声道:“当年姑姑返乡之后,我就带走了他们两家人,要挟姜老将军的人也是我。”
刘景浊抬头问道:“后来人丢了?”
男子苦笑一声,点头道:“是!”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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