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炀在位时,从未因为猜忌去冤一人,当皇帝的不愿自称朕,愿意与臣子掏心掏肺。所以文官哪怕时不时就要大骂皇帝宠信宦官,荒废朝政。武将也经常说皇帝陛下要是有几艘渡船,非打到别洲去不可,穷兵黩武。
可当年四处打仗之时,武将在外拼命,文官也没几个清闲的。
因为当皇帝的相信他们这些个臣子,臣子们,自然为国分忧。
所以,刘景浊大多时候,会选择去相信别人,哪怕是有争议的人。
有些言传身教,是我学来,再教他人的。
姜柚问道:“师傅又在笑什么?”
刘景浊一笑,轻声道:“我小时候,手特贱,嘴也贱,所以三天两头儿挨打。大多数时候是我干娘打我,当然了,有时候也会争取来双打。但我从来不记仇,反而庆幸当年挨打了。”
姜柚一步跳出去老远,瞪大眼珠子,问道:“你又哪儿瞧我不顺眼了?想打我就直说,不用铺垫什么的。”
刘景浊一笑,伸手拍了拍姜柚,同时把白小喵接过来放在肩头。
青年人蹭了蹭自个儿胡茬,其实也在以心声与“白小喵”说话。
“你也不怕害死我?不过,若是没有那份名册,打死我也想不到,你是清溪阁人。”
话音刚落,“白小喵”扭头儿看了看刘景浊,同时有人声出现。
“朝天宗有了一尊新登楼,挂壁楼那边得过来贺礼,武槊让我来的,估计也是对我有些怀疑了,看看我会不会中途跑去找你。那枚玉佩的确是我动的手脚,只不过我没想到动静会这么大。”
刘景浊传音道:“那你还敢来?”
暂时寄存于白小喵体内的那道神念说道:“长话短说,那个十一皇子的过家家之事,挂壁楼一清二楚。不过朱雀王朝下一个皇帝,一直就只会是十一皇子,所以武槊乐得陪他玩儿,其实也就是恶心他。他憋着靠自己坐上那张椅子,不看挂壁楼眼色。武槊却偏偏要把他强按在皇位上,还得让他知道,是因为挂壁楼,他才当的上皇帝。够恶心吧?”
刘景浊撇撇嘴,“是挺恶心的。”
那人忽然笑道:“走是对的,虽然他们没法儿发现你,但近几天人会也越来越多,小心点儿好。朝天宗对你有什么后手,我不知道,但你出离洲时,我得以剑送你,所以做好重伤准备。”
刘景浊嘴角抽搐,气笑道:“左护法,我老早给你预备小鞋。”
那人沉声道:“我是个剑修,你懂,不会弯弯绕。你只需要知道,你要是非死不可,也是死在我后面的。”
刘景浊一笑,轻声传音:“放心,即便武槊亲自出手,我也死不了,只不过要做些违背自个儿本意的事儿而已。”
顿了顿,刘景浊接着说道:“至于你们,要好好活着,该走的时候就要走。”
“白小喵”目视前方,以心声呢喃:“清溪阁没守住,我走了。阁主跟刘先生受难,我走了。方姑娘被围攻,我还是走了。所以,张柳再也不会走了。”
刘景浊沉默了片刻,询问道:“有要带给右护法的话吗?青椋山开山之后我就会去归墟。”
张柳沉声道:“烦劳少主替我往拒妖岛东岸放些烟花,她最喜欢烟花了。”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放心。”
张柳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是我这些年来费力搜集,却只知道了一星半点儿的事儿,但我首先得问少主两个问题。第一,少主是不是被剥离了部分记忆?第二,少主是不是见过某个三眼神将?”
刘景浊沉声道:“第一,是的。第二,见过,梦里见过。”
张柳沉声道:“所以有些事,少主被剥离了记忆,少主不知道,但朝天宗知道。还有一件事,少主千万不要小觑苏箓,他极有可能,就是少主梦中见过的那尊三眼神将。据我所知,三眼神将,是那古天廷中镇守星河的神将,以少主如今境界,若是与苏箓不留余地的捉对厮杀,必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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