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认什么主,如果龙雀肯帮忙,也就傲个娇,那无所·····
赵苌河话说到一半,忽然卡壳了,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前方唐晚妆盈盈拜倒,低声道:参见太子。
赵苌河急忙上前扶,可这一刹那,忽然就感觉手里的龙雀不抖了。
跪在地上的唐晚妆嘴角微有笑意,她也察觉手里的古剑不抖了,刀、剑之灵终究不是人啊···,能骗的。
赵苌河傻一下,还是先把唐晚妆扶了起来,口中嗫喘了一阵子,居然配合演出了,一句爱卿,请起。
他自己尬得头皮发麻,可刀剑却真的更安静,唐晚妆顺着站了起来,撇了撒嘴,脸上微有红霞,说服自己这次是演的,为了骗刀剑的,还能说服自己,可好像自己推他上位,将来就必须真要这样,想想就尬得抠脚,那怎么跪得下去啊。
赵苌河也正神色古怪地看着她,两人半响都没说话,过了好一阵子,唐晚妆才撒嘴道:是不是很得意?有没有感觉很过瘾?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嘘,唐晚妆竖起食指:它们有知,别漏嘴乱说。
管它呢,赵苌河洒然一笑:不认主就不认主,只要还能认是个伙伴,能发挥正常刀剑之用就行了,就算连这都不肯发挥,合则留,不合则去,我还真能为了把刀剑而改变我的思想?
唐晚妆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赵苌河说着随意把一刀—剑都丢进了戒指,你俩也好好冷静—下,明明已经露馅,可刀剑却没再发作,很神奇地真的在戒指里冷静去了。
唐晚妆偏头道:何必如此?
因为舍不得,赵苌河伸手轻抚她微有红润的面颊,我心中的唐晚妆高洁,可不能跪人,以后都不许跪了··…连老夏都不许跪。
唐晚妆眼里有些笑意,其实她本来就特许不的,入朝还有赐座来着,虽然那是身体因素,但没跪过,这次平定江南,以后地位上多半还有资格入朝不趋,赞拜不名了。
但赵苌河这么说,她还是故意道:想让我不跪别人,那你自己坐那位置啊。
跪我也不行,赵苌河附耳道:除非在特殊的地方,那是可以。
唐晚妆恶狠狠地揪住他:赵苌河……
看,连这都不肯,还跪呢·····赵苌河低声笑道:想清楚了么?还要不要这个太子.
唐晚妆哽了一下,嘴硬道:当然要,那老实点,潜规则呢,赵苌河低头吻了下去,喃喃自语:必须承认,那种感觉真的飘啊·····
你以为区区太子有资格动本座?不许飘,唔唔唔……满地废墟之中,男女心情复杂地拥吻,似乎各自对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有了点动摇,远处脚步声起,屋子都被拆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惹来了府中守卫过来看情况。
唐不器亲自率众而来,大老远忽地刹车,拦住了身后的亲兵:没事了,回去吧……姑姑还嘴硬说不是……妈妈的,比自己大了三四岁的姑姑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有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姑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那边男女也被惊醒,唐晚妆轻轻推着赵苌河,喘息着低声道:回去好好琢磨刀剑认主之事吧,一旦认主,战力提升,对你此行大有帮助,不是你耍英雄意气的时候。
顿了顿,又道:今天我就带抱琴走。
赵苌河愣了,你为什么要走?
弥勒之事,我要回去述职,此其一也,更关键的是……唐晚妆有些无奈地道:我感觉这次我在这里,对你是个副作用·····你对我的心思,超过了养伤和习武,你有更多的事要做,不应该沉迷这些,否则我倒成了祸国妖妃,非我之愿。
赵苌河挠了挠头,当唐晚妆成了祸国妖妃···…怎么有点带感。
其实我一直觉得男欢女爱根本就不适合你,当初抱琴说得对,狗熊绣花—般,唐晚妆自嘲地笑笑:或许当我们不在,你独自—人策马驰骋,刀试天下的时候,才是更让我们心动的血修罗赵苌河,这真是一种讽刺。
唐不器远远看着,忽然觉得很对,怪不得感觉他和姑姑腻在一起的时候就不顺眼,原来是这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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