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说是云岩寺说,据说云岩寺最为鼎盛的时候,寺庙里有三万多众僧侣,僧侣们圆寂后就会放到云岩寺北面的八个火场进行火化,每年要烧很多个,所以附近的村子便以烧人场而得名。
第二说是民俗说,据说在古时候烧人场村附近的村子有一个风俗,他们认为人一旦过了六十岁就没用了,所以村里的人一过六十,就会被背到山上活活的烧死,因为不知道烧了多少人,所以才有了烧人场村民的由来。
第一说还好,听到第二说的时候,我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类似的传说我也听爷爷说过,不过爷爷告诉我的,不是烧死,而是建造一个可以住人的墓地,将老人养起来,老人能否活命,全凭儿女愿不愿意给其送饭。
徐若卉那边也是道了一句:”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令人发指的民俗啊?”
贠婺也是”阿弥陀佛”了一声。
我问林森还知道什么不,他就说:”就这些了,不过具体的情况是啥样的我就不知道了。”
林森提供的这些资料和情报也是非常管用的,那个叫参业的非正式小沙弥被人封位火神,而这里又流传了两种烧人的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瓜葛呢?
还有一件事儿,参业说,他的名字是云岩寺的一个高僧年轻时候给他起的名,那个高僧会不会是给他封名的人呢?
这些都是我们明天需要向参业求证的事儿。
翌日清晨,我们吃了早饭就出门,到了张宝丹小区的时候,宁浩宇也已经过来,他跟着我们一起进的小区,不用说,他是来接袁兰的儿子的。
一切都很顺利,宁浩宇接上孩子离开,我们接着张宝丹和袁兰同行,当然我们车上也是为张宝丹准备了很多的水。
上车之后,我本来想着再问张宝丹体内的那个参业一些问题的,可他上车喝了一些水后就直接睡下的,搞的我们只能无聊的赶路。
车子出了市区,袁兰忽然喊了我一声,我回头问她怎了,她就递给我一个牛皮信封说:”李大师,这是我的定金,是这次报酬的一半,我昨天给小宁打电话,他也给我说了你们的规矩,可如果一点钱不给你们,我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所以这定金你先收着,这案子成不成定金我都不会收回来的。”
咦,还有不付钱心里不舒服的人,这还是我第一次见。
袁兰那边继续说:”自从你们昨天走了之后,我丈夫醒过一次,而且清醒了,他说让我们一定要好好答谢你,说你们是有真本事的人,要知道,我丈夫中邪以来,那是第一次那么正常的说话,所以你们的本事,我已经信了。”
张宝丹清醒过一次?
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会不会是那个参业为了让袁兰配合我们故意那么说的,而非是张宝丹自己说的?
不管怎么说,袁兰能这么配合,我心里也是高兴的,也就不客气的收过定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不是一个喜欢推脱的人,特别是钱的问题上。”
此去河南,我直接去了一个叫车村镇的地方,我们在这里落脚也是因为我们听袁兰说,张宝丹就是在这个镇子附近打听到那本书的下落的。
镇子的西边有两个村子比较有趣,有一个叫石家庄,跟河北的省会城市同名?第二个村子叫火神庙,与张宝丹身上的那个火神稍微有些挂钩。
同时我也查了一下地图,这里距离那三个烧人场村,以及伏牛山云岩寺还有一段距离。
在这边住下后,我就和张宝丹单独相处了一会儿,有些问题我还是要向他问清楚的。
我把房间的门关好,就问已经醒来的张宝丹:”你现在是参业还是张宝丹呢?”
”张宝丹”笑了笑说:”参业,不过昨天和那个女人说话的,真是张宝丹本人,不是我,你把他的魂魄封好之后,他有时候也能控制下这身体了。”
既然他是参业,那我就问有关参业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这附近的火神庙村和参业的这个火神称位有没有关系。
参业想了想就说:”原本是没关系的,这里祭拜的火神也不是我,不过后来有人见到了那个给我封名的那个老头子请火神的情景,就把我当成了真的火神,不过我却没有享受过这庙里一天的香火,我不是正神,享受不起那些的。”
参业又提到了那个”老头子”,我就问他,那个给他封名的老头子是不是曾经给你起名的那个高僧。
”不是,他们是两个人,我生命中都很重要的两个人!”参业微笑着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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