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借用了名字,哼!在巴山立派,一定要学回风舞柳剑的,就像姓彭的不学五虎断门刀,你特么好意思姓彭么?
“哦,我一定打好基础,绝不好高骛远!”
小徒弟十分乖巧,如视珍宝的接过师父佩剑,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
这可是巴山派传承几百年的宝剑,不惧水火,不沾尘埃,锋锐无双,乃小斋随手捡的一块石头所炼!
“小顾,你天资卓绝,悟性奇高,莫要辜负了我的期望。我派衰落百年,难得重新入世,可惜我要遵从师祖遗命,不能轻易下山,振兴门楣的重任,便交给你了。”
“师父您放心,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短短功夫,小徒弟已经立了两个flag,并且心怀热血,澎湃激动,看眼前人的目光就像看神一样,不过又顿了顿,纠结道:“那个,师父,您能不能别叫我小顾啊?听着好别扭。”
“我喜欢叫,你有意见?”小斋斜了一眼。
“呃,没有。”
徒弟低下头,丝毫不敢反抗。
夜里的雨总是令人哀愁,特别是在巴山。
二人顺着百年前修筑的斑驳石径,蜿蜒倾斜的向上走去,一路雨丝涟涟,山岭朦胧,昏沉天光,还有泼墨般的苔痕,泛着油油的水气。
石阶缺落不成行,露出一块一块的泥土,上面还留着两行脚印——那是今晨下山时踩出来的,昨夜仍有雨。
小斋走的很慢,衣袍干爽,水气不沾。
小顾抱着剑跟在后面,衣服黏黏的贴在背上,潮湿难受,身形却无比笔直,眼眸清亮,像极了苍茫烟雨间的一根青竹,
约莫半个时辰后,二人走到了石径尽头,地势高且开阔,四周密林环抱,正中立着一座草庐。
庐有三间,用木、竹、长草所搭,锅灶在外,还围着一圈篱笆。篱笆之外,却是一道道深深的痕迹,蕴藏着凛冽剑意。
“吱呀!”
小斋推门而入,袖子一挥,点亮灯烛。里面的摆设十分简陋,两张床榻分居左右室,正堂勉强算作客厅,摆着一套桌椅。
她坐在主座,看着徒弟不吭声。
“……”
小顾惴惴,不晓得是自己又笨了,还是犯了什么过错。
半响,小斋方道:“我把你从山里捡回来,悉心教导,报以厚望。当然你也争气,甚得我心,按门规所定,有资格持剑……这把剑,就给你了。”
“不,我能要!”
小顾吓了一跳,忙把怀中剑递出,道:“这是祖师传下来的宝剑,我才刚入门,我不能要,不能要!”
“给你就拿着,莫要惹我生气。”
“……”
小顾颤巍巍的收回手,剑器搂在怀里紧了又紧,问:“那师傅您呢,用什么?”
“我早已不用剑了,为了教导你才重新拾起。”
小斋一脸的寂寞如雪,又笑道:“好了,快去洗澡换衣,巴山夜凉,不要生病了。”
“哦!”
小徒弟应了声,抱着剑就要出门,顿了下,又抹身把剑放在案上。
草庐后面,也是个篱笆院子,有厕所和洗澡的地方。旱厕茅坑,简陋的令人发指,但小顾从来的第一天起,就非常好奇。
这茅坑用什么做的?永远干干净净,不仅不臭,还带着淡淡香气。
而且更神奇的是,师父好像从来不拉屎!
噫!
小顾忽然一抖,生怕师父冲出来把自己掐死,左右瞅瞅,哧溜钻进一间凉棚。
这便是洗澡的地方,同样充满舒适的清香,整洁干净,山风吹不进,不会忽冷忽热。一根青翠的空竹从顶上探出,端口罩着喷头样的莲蓬。
敲一下是停,敲两下来冷水,三下来热水。不懂什么原理,据说是师门秘术做的,比花洒都好用。
小顾脱了衣服,空空空敲了三下,哗!
水流喷出,又不至于太烫,用来洗澡正好。
身上不脏,只是驱除凉气,冲了一会身体发热,空的又敲了一下。跟着,小顾解开发带,束起的头发缓缓披落。
青丝如瀑,眉目如画。
没错,她是个女孩子。
谁说巴山顾道人,就不能是个女孩子了?
(啦啦啦,玩天刀去喽,我在练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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