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善长拉着赵广渊在小声交谈,张敛秋也拉着林照夏说起别后的情况……
“这怎么忽然就过去了,又忽然地跑回来了?就没找到什么原因?是有什么媒介吧,不然这样多吓人啊,一点规律也没有,起码有点预兆,让人做点准备啊。”
张敛秋抱怨着。自知道她这闺蜜咻的一下,半点“遗言”都没交待就不见了之后,她慌得一批。
林照夏还没来得及想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又因了什么媒介能再回到这边,刚回来就听到长至摔马了,夫妻俩吓得心脏都快停了,哪有心思想这些。
“不知道。刚过去那会,到处找回来的路,可一点法子都没有,我都几乎不抱希望了。”
张敛秋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又忽然不见了一样,“不走了吧?”
林照夏往儿子那边看了一眼,又看她,悄声道:“我们昨天在那边大婚了。”王府新晋的王妃忽然不见了,满京城都会找人的吧。宫里可怎么交待。
哈?啥玩意儿?
张敛秋听她说完,张大嘴巴半天没回神。
和张敛秋一样,吕善长也觉得不可思议,“皇上,就认了?”他还有先帝的空白圣旨?
那空白圣旨为什么不用来给太子和吕家翻案?就只用来写赐婚圣旨?
有点大才小用吧。白白浪费了一张圣旨。
吕善长心情有些复杂。阖族被灭的痛,即便身处在这样的花花世界,也从来没忘记过。
“我要堂堂正正为他们翻案,而不是靠一纸加恩圣旨。”赵广渊眼神坚定。
吕善长听他一解释,忽然就释然了,“嗯,堂堂正正的。”
两人沉默。赵广渊望着儿子的方向,见吊瓶里的水快滴完了,忙起身过去。
“爹……”
“乖,爹在。”
长至看了爹一眼,再往娘的方向看一眼,小嘴开心地抿了抿。
几人等长至滴完吊瓶,见长至没伤到骨头,身上的擦伤虽严重,但不住院也是可以的。便拿了药抱了长至从医院离开。
到了小区,张敛秋和吕善长也没回自己家,虽然齐齐已经在车上睡熟了。抱着他一起去了林照夏家。
“你看看能不能回去,你要不先回去?不然那边该乱了。”回到家里,林照夏感应到空气中的异样还在,劝起赵广渊。
“那我先回去那边安顿好再来。”见儿子眼巴巴目露不舍地看他,摸了摸他的小脸,“一会爹再来。”咻地一下消失在众人面前。
张敛秋和吕善长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这样在面前消失,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张敛秋往他离开的地方靠近,穿过来穿过去,人还是在原地。
见吕善长也要过来试,惊得一下子回神,死死地拉住他。
“你不能去!”连试都不肯让他试。目光恳求。
“我不去,不试。就留在你们身边,哪里也不去。”吕善长抱着她小声安抚,见她不安,身子还发起颤,心里虽有些小遗憾没试成,但却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林照夏煮了些东西,几人一起吃了,安顿好两个孩子,三人便坐在厅里边等赵广渊,边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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