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宋副县长是做大事的人,你就不要推辞了,只要把事情做好就行!”
于秋龙一见,知道对方是怕自己以后会找麻烦,沉声道,“大家既然是朋友了,话也说敞开来了,你就不要再有所顾虑,不过,我觉得你们把影像资料先毁了最好!”
“家琦,你现在就回去把录像资料拿过来,当着宋副县长和于队长的面毁了。”
闫军一听不再犹豫,说完,顺手拿过宋长河递过来的香烟和信封,一起推到了梁家琦面前。
梁家琦一见,拿着香烟和信封先行离去。
“宋副县长、于队长,感谢二位的深情厚意,以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
闫军举起酒杯说道,“粱记者回去拿资料了,我就借花献福敬二位一杯,请!”
“闫兄弟,真是快人快语,请!”
宋长河一见,事情处理得很顺利,也是非常开心。
于秋龙对闫军二人非常识趣,也是满心欢喜。
随着梁家琦的返回,当场验证过影像资料之后,随即销毁,气氛达到了高.潮,一时其乐融融,开怀畅饮了起来。
翌日清晨,宋长河早早起床,想到解决了花边小报的记者,消除了证据,减少了不利影响,便感到没有了后顾之忧,回到了县政府上班。
坐在办公室,无所事事,想到为了摆平自己的绯闻,连云都大酒店的账,前后一共花了一万五千元之多,可谓是损失惨重,不禁感到一阵肉疼。
坐在老板椅上抽着烟,思前想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和崔红萍开房畅谈人生,是极其隐秘的事,怎么会被自己老婆于秋霞发现的,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是有人针对了自己。
在脑海中过滤一遍,觉得只有县府办副主任曹国兴,知道自己在云都大酒店开房的事,便随即打电话让其来到了办公室。
“宋县长,你找我?”
曹国兴进了办公室,躬身问道。
“曹主任,我一直有个感到不理解的地方。”
宋长河沉声道,“我想请你帮我分析一下,以解释我心中的疑惑。”
“宋县长请说,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曹国兴一听,心中暗自一凛,表面却装得一副很恭敬地样子。
“我在云都大酒店开房的事情,除了你和方若雪,还有谁知道?”
宋长河沉声问了一句,阴鸷的眼神却紧盯着曹国兴。
“宋县长,这事除了我和方若雪知道,就是会计室的刘会计了。”
曹国兴坦然道,“而且,当时我也跟方若雪解释清楚了,是我弄错了。”
宋长河一听,觉得会计室的现金会计小刘,不过是个刚刚才结了婚的人,与自己没什么交涉,更不会知道那天自己开房的事情。
“我让你交钱的前一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宋长河虽然怀疑是曹国兴所为,但是也不敢确定,觉得对方没有理由这么做。
“我一直等到下班之后,就约了几个朋友喝酒打牌。”
曹国兴心中害怕不已,但想到自己并没有做通风报信的事,便坦然地说道,“你如果不信,我把朋友电话号码给你,你可以打电话过去证实一下。”
“你多虑了,我并没有怀疑你,而是觉得有人暗中盯着我。”
宋长河沉声道,“当天晚上,方若雪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是准时下的班,我和她是一前一后离开办公室的。”
曹国兴回忆道,“出了县政府大门,我就不知道了,我和他回家的路不是一个方向。”
宋长河一听,觉得自己仔细观察了曹国兴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发现并没有对自己说谎的现象,不由得蹙眉沉思了起来。
“宋县长,你怎么了?”
曹国兴看到宋长河一副恼怒、闷闷不乐的神情,试探着问了一句。
“没事,你先回去吧,万一想起了什么,或者说遗忘了什么,赶快告诉我,我必须揪出躲藏在暗处的鬼。”
宋长河提醒道,“我和你的谈话,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
曹国兴还没来得及说话。
恰在这时,办公室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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