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凡冷笑道,“至于,你要我给你一个说法,对不起,我爱莫能助,也没那个兴趣,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是怎么对付我的,难道要我给你买单?你是不是大白天在做梦呢?”
“姓萧的,云都还没到你当家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宋长河一脚踹了玻璃茶几,恶狠狠地说道,“没有尊卑、没有眼力见识的东西,真是夜郎自大,今天,老子就跟你耗上了,你倒是狂一个给我看看。”
萧一凡的办公室门被宋长河踹开后,就一直开着,两人的吵闹声早已惊动了所在楼层的人,但都惧怕宋长河的权势,没有人敢靠近,都站在过道上听热闹。
当听到一阵玻璃的破碎声。
“都杵在这里干什么,不上班了吗?都给我回去工作。”
华音刚落,只见田汉明带着申元和蔡焕成走了进来。
“宋副县长,你什么时候来的?”
田汉明装得一副很惊讶地样子,躬身迎了上去,陪着笑脸说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你这是?”
“你是田局长吧,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
宋长河沉声道,“我所有的事情,竟然都是你们所谓的局长给闹出来的,真是长着人脸,不做人事的东西!”
“宋副县长,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田汉明一听宋长河是来找萧一凡算账的,心中暗自一喜,表面装得很惊讶的样子,说道,“你怎么知道是萧局长所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一凡一听,岂能不懂其意,田汉明这哪是劝架来了,分明是嫌事小不怕大,搞事来了。
“误会?我已经查得非常清楚了,他也承认了!”
宋长河怒气冲冲地说道,“正好你们几个都来了,这就是你们的局长大人,尽做些龌龊见不得人的事,我替你们有这样的领导感到难过啊!”
“宋副县长,你消消气,话也不能说?”
田汉明话还没说完。
萧一凡便不给他讨好献媚地机会,沉声喝道:
“宋长河,之前我还敬你一分,好歹也是一个副县长,现在看来是多余的了!”
“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还大张旗鼓的来我办公室讨要说法,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来耍威风还是要证明什么,难道,非得要我将你剥得体无完肤才高兴?”
“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我可就无所顾忌了,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宋长河被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手指着萧一凡骂道,“你们都听到了吧,简直就是口无遮拦、目无尊长的东西,嚣张狂妄至极!”
“呵呵,就你这副形象和德行,你配吗?”
萧一凡丝毫不给其面子,冷声怼道,“有德行的人,自会有人尊重,反之,不但得不到尊重,还会被人视如敝屣!”
“萧局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宋副县长好歹也是县里面的领导,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申元一听,立马反怼道,“既然是你将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你道个歉还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原来,申元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家小姨子孙凝雪,和秦竹韵争租城关中心小学门市房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虽然,自己后来给小姨子孙凝雪找了个门市房,因为市口不好,生意经营得很不如意,为此,经常被埋怨,以至于一连几次都没让他沾其身子,对萧一凡更是恨之入骨。
“申副局长,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会奉承巴结领导,还是教我怎么做人?”
萧一凡冷笑道,“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让别人揭发,就好像一个小偷偷了别人的东西,还不让发现者去说,这和一叶障目有什么区别?”
“萧局长,你要是这么说,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
申元恼怒地说道,“到时候,你后悔莫及了,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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