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歪了,“薄荆舟现在在ICU,家属不能探视,我留在那里也没用,就在附近酒店开了房间休息,医生说他情况已经平稳了,要是不出意外,明天就能转去普通病房了。”
知道人没事,秦悦织才放下心来,有空跟她吐槽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将自己被领带捆起来的双手举到摄像头前,又给她看自己被绑起来的腿:“你告诉某人,让他把我放了。”
“??”沈晚瓷震惊的微微睁大眼睛:“你这?”
秦悦织撇了撇嘴,满是怨气的道:“谁让你叫某人看着我的?他成天板着张脸,除了公事,私事上一天崩不出五个屁,憋久了人都变态了,你一走他就把我绑起来了。”
她凑近摄像头,给沈晚瓷看自己脸上并不存在的伤,“他不止把我绑起来,还对我动粗。”
沈晚瓷:“……”
霍律师不是喜欢悦织吗?怎么对她这么粗暴?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号吧?
她没看到秦悦织脸上的伤,但见她说的这么煞有介事,也有点心里打鼓,难道霍霆东真打她了?
坐在办公桌后的霍霆东低头看着文件,对秦悦织诋毁自己的行为不发一言。
沈晚瓷:“霍律师……”
被叫到名字,霍霆东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他先是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满脸心虚,却依旧梗着脖子跟自己对视,企图用眼神将自己镇住的秦悦织,在她强烈的反抗中轻而易举的拿过了她的手机。
他给沈晚瓷看了眼自己手腕上,还残留着丝丝血迹的咬痕:“麻烦沈小姐来接人的时候,先把狂犬病疫苗的钱给付一下,至于她所谓的动粗,是我当时抽手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划过了她的脸,对此,她已经还回来了。”
沈晚瓷:“……”
秦悦织底气不足,说话声音讷讷的:“我什么时候还回来了。”
霍霆东居高临下:“需要我脱了衣服给沈小姐验伤?”
“……”秦悦织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两清了,你赶紧把我放了。”
她当时见沈晚瓷走了,自己又被霍霆东禁锢着挣脱不开,心急之下就咬住了他的手腕,当时她只想快点摆脱他去追沈晚瓷,没注意力道,一不小心将他的手腕给咬破皮了。
霍霆东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直接把人揽进了怀里。
秦悦织的脸被他的指甲不小心划了一下,有些疼,她心里急躁,又挣不开,于是便将视线落在了男人凑近过来的胸膛上。
男人轻描淡写道:“我可以把你松开,但沈小姐让我看着你,不让你乱跑,所以在她来接你之前,你不能离开。”
秦悦织恼了,他这是把自己当罪犯了?
她‘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得口不择言:“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薄荆舟,哪有空来赎我,再说了,人都救出来了,我还能跑哪儿去,你不放我离开,那我今晚睡哪里?总不能睡你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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