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最后李翊像上世一样,舍太子之位而去,她也要靠自己的双手,将李睿拉下太子之位。
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摆脱他……
傍晚,上院突然传话,说大长公主要见她。
陆晚收拾一下,往上院去了。
她刚坐下,大长公主问她:“你上次嫁衣被毁,重新缝制后怎么样了?”
陆晚神情很淡,“一直在做着,只不过最近天气炎热,手掌容易出汗,做得就慢些了。”
实则,自那次嫁衣被烧后,睿王虽重新送了一堆的布料过来,但陆晚自那以后,再没拿过针线。
大长公主不疑有她,只叮嘱道:“你抓紧些,眼看离婚期也就小半年了,切莫耽误了婚事。”
陆晚乖巧的点头应下。
大长公主又道:“荣贵妃娘娘腿伤已痊愈了,这期间你也没进宫探望过,如今趁着她大好,你明日进宫去看看她,我已以你的名义向明粹宫递了贴子。”
陆晚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应下……
第二日,陆晚拿着大长公主备好的厚礼往宫里去。
刚到府门口,就碰到同样进宫去的陆佑宁。
她受封翊王妃后,按照惯例,也要进宫谢恩。
陆晚已登上马车,见到她,却是想起这几日她筹谋的一些事来,于是回身看向她,笑道:“我们同路进宫,妹妹可要与我同坐一辆马车一起去,这样路上说说话解闷也好。”
自龙凤钰一事后,陆佑宁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所以点了点头,登上了她的马车。
姐妹两人离开陆府,往宫里赶去。
马车驶出一段距离,陆晚看了眼对面的陆佑宁,状似无意道:“上次入宫赴宴,我无意间听到几个宫人私下在聊起诸位皇子,说虽然如今翊王成了众皇子之最,但论起风度才能,还是要数前太子李照……”
陆佑宁眸光不觉暗淡下去。
陆晚叹息一声道:“我回京以来,时常听到身边人提起前太子殿下,说他如何如何好,只可惜,我却是没缘见他一面的。”
陆佑宁似被她的话勾起了往事,眼尾不觉红了。
她闷声道:“照哥哥再好又有什么用,终究不在了……”
陆晚看着她,好奇道:“民间关于前太子殿下的死因,各有说法,妹妹是他最亲近的人,可知道他到底是因何突然离世的?”
陆佑宁不悦道:“你不要听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殿下就是突然染上恶疾走的。”
陆晚惋惜问:“到底是什么病?太医院汇集天下名医,难道都治不好他的病吗?”
陆佑宁撇开头明显不再想谈论此事,没好气道:“你今日怎么突然话多起来……”
陆晚怕引起她的怀疑,就不再多问什么了。
马车很快到达宫门口,姐妹二人下了马车,正要进宫,抬头却见到宫门口立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李翊。
他似乎早早等在这里。
一旁的内监对陆佑宁巴结道:“陆三姑娘,翊王殿下知道您今日要进宫来,特意在此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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