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在他背后冲着乔念给他竖起个大拇指，还用嘴型说：“牛B！”
乔念看了眼她搞怪的表情，直接省略过去，正准备起身去楼上，就接到个电话。
*
十分钟后。
她出现在楼下。
马路边上停着一辆陆虎揽胜，梧桐树茂盛的枝丫投下星星点点的阳光斑驳的落在车身上。
车上的人似乎看到她，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乔念一个人下来的，见状拉了下鸭舌帽走过去：“好巧，又见面了。”
影子再次见到她，已经没有当初的轻视，摆正自己的身份，十分礼貌地问好：“乔小姐。”
“嗤。”乔念懒散的站在他面前，并不吃他这套，眼皮微抬，眼神冷寂，定定的注视他：“我们就不要绕圈子了。明人不说暗话，你找我是为了聂启星的事情对么？”
影子很少被人压住一头，微微抿了一下唇：“是。”
他也很爽快：“乔小姐可以提条件，任何条件都可以，比如季凌风的下落。”
他以为乔念肯定想知道这个，来之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谁知道女生压根不接招，笑笑：“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影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些：“那乔小姐想提什么条件？”
“聂启星是谁？”乔念反问他。
影子表情立马变得不自然起来，眼神开始闪烁，不再看她：“抱歉，无可奉告！”
“行。”乔念点点头，完全没有要强迫他的意思，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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