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第一席是胡昭,
第二席是刘劲,第三席就是秦颂。
右边第一席是戏志才,第二席是黄忠。
牧景对面的席位,就是的蔡邕。
目前昭明阁,包括主公牧景在内,一共七席的参政大臣。
除了主桌上的七个人之外,只剩下连个记录文吏,一个是霍余,一个是诸葛玄,两人一左一右,提笔坐在一张桌子上,专心致志的记录会议。
除了这些人之外,昭明阁方圆五十米,都已经被神卫将士给戒严了。
昭明阁代表的明侯府的中枢,每一次的会议,都是绝密,将会关乎整个益州的运转,小心马虎不得。
“诸位,很抱歉!”
牧景抬头,扫过几张面孔,轻声的道:“本来我是准备等到初六之后,大家都休息好了,再来召开参政会议,但是今日有意见大事情,我需要诸位的意见,就趁着这次机会,直接召开我们的参政会议了,诸位见谅!”
“何事?”
戏志才心中有一些突兀,非大事情,牧景可能不会有这样的动作,必然蔡邕今日才赶到江州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这太不近人情了。
“诸葛!”
“在!”
“把景武司送回来的消息,给诸位参政大臣过目!”
“是!”
诸葛站起来,把同样的文案,分六分,递在了每一个参政大臣的案前,然后才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笔录会议。
“初平八年,大年初一,西凉军兵临虎牢关!”
牧景在他们看卷宗消息的时候,开口说起来了:“西凉大将李榷,押皇甫一族百余男丁,与城楼之下,与皇甫嵩谈判,皇甫嵩拒绝可成归降,李榷挥刀杀人!”
“一个时辰杀一个!”
“现在是大年初三,我估计已经杀了三分之一了!”
牧景叹了一口气:“如今,我猜想皇甫嵩的不屈服,让这事情已经那边的无法收拾,景武司暗线提供的消息,这一次,西凉不仅仅是抓了皇甫一族的男丁,还抓了不少的关中军将卒的家属,要是真的在虎牢关之下,杀一个血流成河,恐怕……”
他微微眯眼,眸光有一抹血色。
整个消息刚刚到手的时候,他也是异常的愤怒,愤怒这西凉不择手段。
这西凉的手段,有些突破底线了,祸不及家人,这话可不是只说说而已,一旦底线突破了,那整个天下的争锋,都会变得更加血腥。
“皇甫一族本来这些年就男丁很少,这是要灭门啊!”
胡昭拍这案桌,萧冷的道:“董仲颍这等命令都敢下,端不是人子!”
“如此逼迫一个朝廷忠良,他们于心何忍!”
刘劲也变得的脸色,幽幽的道。
“李榷该死,董贼该死,西凉的那群狗贼,都该死,架空朝廷,压迫天下,如今还以如此下作之手段,逼退勤王之军,他们这是肆无忌惮,必须屠之灭之,方能正天下之道!”
要说最生气的绝对是蔡邕,蔡邕的中气十足,怒气冲天,一字一言,杀意惊鸿,能让一个修生养息多年的儒道大贤发出这等萧杀的言,可想而知了。
“事已至此,此事不管我们心里面如何,都有些鞭长莫及,现在,某该考虑的是,我们益州,是不是改动了!”
牧景平静的说道。
“当然改动!”蔡邕拍案而起,一双眼眸盯着牧景,冷冷的道:“明侯,你可别忘了,你乃是朝廷的明侯,如今国贼窃权柄,逼迫忠良如此之境,若你手握益州,堂堂一品列侯之爵,却丝毫无异动,如何能对得住天下万民之期待也!”
虽然蔡邕这话说的立场直接倾倒在朝廷。
但是说的倒是没错。
就算是心向明侯府的戏志才等人,也变得有些沉默了,这时候该不该动,不仅仅得考虑益州,还得考虑明侯府在整个天下的影响力,稍有不慎,好不容易才建立一些声望的明侯府,又会堕落在贼寇之列中。
“孔明,你的意见呢?”牧景沉默了一下,轻声的道。
他敬重皇甫嵩。
能在这个关头,依旧扛得住。
但是益州的利益,永远都是他第一个考虑的事情,其他的,哪怕他个人对皇甫嵩的敬仰犹如九天之神,也不能左右他下决定时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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