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手!”
“真的要动手?”
“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或许不是他们动的手,我不相信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们或许敢阳奉阴违,敢阻止行政,甚是敢闹起来,但是说他们敢对主公下手?”赵韪摇摇头:“他们没有这样的胆子!”
这即使是他们世家门阀,这么深的底蕴,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今的牧景,在益州是如日中天。
“是不是都不重要,主要是主公认为是不是!”
黄权问赵韪:“或许你在赌主公会恩怨分明,又或许,你认为,只要不是他们下的手,没有证据去证明,所以不用担心?”
赵韪沉默了,这还真不敢赌。
首先这一次牧景被刺杀,过程怎么样,他们不清楚,谁动的手,他们也没有证据,现在所有都是猜度。
但是结果一旦出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了。
即使只是猜度。
该做的,还是要做。
黄权有些叹气的说道:“之前的刘劲意图把我们当成一柄对付地方乡绅的刀,我们不愿意,可现在,已经由不得我们不愿意了!”
新政即将推广,最大的阻力,一个是他们,世家门阀。
另外一个就是地方,乡绅豪族,盘根错节,是新政最大的敌人,所以才有了这一次被推动起来了新政辩论,一旦辩论失利,更会挫败新政的气势。
黄权他们本来的意图,是拖时间,等变化,然后再决定站队,可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坐得住了。
“或许你说的对!”
赵韪站起来,道:“你不能动,我这就去找张松,损失一点,总比让主公一锅端好一点!”
土地,人口,都很重要。
但是现在的益州,这两样也不一定是他们生存的根本,如果牧景当真如同他承诺一样,对世家豪门放开了商道,加上他们家族的传承知识和底蕴财富,也是能发展处不一样的路的。
要是被拉上地方乡绅豪族的破船,一起沉船,那就问题大了,到时候就算熬过去了,也是远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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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如虹,一缕一缕如同黄金般的光芒,照耀在了南山的天空上。
“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一阵阵的读书声,一大早就已经在鸿都门学里面响切起来了,这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凝聚起来,仿佛如同一道美妙的风景线。
虽然鸿都门学是与众不同的,当日在雒阳重开,牧景就已经有新的定义,想要百家学识都融合进来了,开辟的新学科比较多。
但是根本还是在儒学上。
这是牧景都改变不了的,儒学才是根本,大汉几百年来独尊儒术,已经让很多人骨子里面不愿意去改变了。
所以即使鸿都门学,也是文学科才是主学。
鸿都门学能发展起来了,蔡邕的名声也是一个根本,而仰慕蔡邕了,都是士林学子,是一个个这个时代的读书人。
自然而言,风气就被他们给带起来了,读书还是读儒学的比较多。
牧景一袭长袍,双手背负,站在一座楼阁之上,俯视整个学府,庞大的学府,一栋栋建筑体环绕,有山,有水,有树木,有鸟儿,很优雅的一个地方。
“很不错!”
牧景眸子扫过,看着底下一个个学子的影子,蓝白交替的学袍,一个个朝气蓬勃的学子,不管他们学的是什么,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啊。
鸿都门学渝都总学府,现如今就有两千五百学子正在同步求学。
学子人数是创历年最高。
也是当今学府之中,学子最多的一个学府。
汉末的私塾虽不少,学院也不少,但是除了当年太学之外,其余的其实都不成气候,包括了颍川书院和鹿门山书院。
不是说他们教不出人才。
而是现在他们还没有这种扩大教育体制的一种先知,他们教的人太少,人才即使有,也很难让一个学府延续下去。
牧景一心发展教育。
鸿都门学就是一个榜样。
鸿都门学的发展,将会引导未来教育的一场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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