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大善!”袁胤大笑,道:“我现在就写奏本,上奏朝廷,奏报汝南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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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阴东郊,九江郡兵的营盘之中。
九江太守刘繇正在看一些卷宗,突然听到探子来报。
“你说刘辟龚都已战败被斩杀?”
“是!”
“何人所为?”
“南阳军!”
“南阳军?”刘繇微微眯眼:“是黄猛吗?”
“不是!”
九江军的探子回答说道:“南阳都尉黄猛战死葛坡,南阳郡刘劲在危难之中,授命舞阴县尉张川,统帅全军,此人以反间计引起刘辟龚都之争,然后单骑破敌,万军之中的擒获黄巾贼首黄劭,降服是我黄巾军将士,然后突袭数百里,反戈一击,一夜之间斩了刘辟龚都,破其十余万大军,斩敌无数,其余皆降之!”
“如此之辈,居籍籍无名!”
刘繇有些不敢置信。
“如今此人名讳已经传遍汝南,人人称之,南阳暴熊!”
“南阳暴熊!”
刘繇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点意思!”
“还有一事!”
“说!”
“汝南军突然拔营离开了汝阴,北上而去!”
“北上!”刘繇转过头,目光盯着战略行军图,看着一个黄点地域:“看来袁胤是沉不住气了,他们想要吃掉剩下的黄巾军,不至于颗粒无收!”
“何曼部也有兵马五六万之多,汝南军能吃得下吗?”有一九江的武将问道。
“呵呵!”刘繇冷然一笑:“汝南军可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羸弱,他们毕竟是汝南本主,兵力最少十万以上,而且兵器甲胄必然上乘,区区黄巾一部,岂会是他们对手!”
“那他们昔日这是……”
有人疑惑了。
“此事与我等无关!”
刘繇并不想详细说:“陈使君命我等北上平叛,居然黄巾尽去,我等也准备拔营返回九江,江东不太平,九江不可乱!”
“诺!”
九江众将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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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汝南北部,战场之上。
黄巾军营。
青州渠帅卜己跪坐在其中,看着手中的一封信函,双眉微微皱起来了,半响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可惜了,大好局面,一去不回!”
“渠帅,怎么了?”
黄巾众将询问。
“传令下去,各部准备拔营北上,离开豫州!”
“为什么?”
众将有些糊涂起来了,如今的局势对黄巾军来说很好了,颍川军和徐州军被他们压制了喘不过气来了,正是勇战的时候,岂能撤兵。
“刘辟龚都战死了,黄劭兵败被俘,汝南大势已去,我等继续留在此地,必然遭到反噬,不如尽快离去!”卜己把信函递给了众将巡阅。
“怎么可能?”
“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兵败了!”
“汝南黄巾,不堪大用也!”
“哎,大好的战局让他们如此颠覆,实为我黄巾之耻!”
众将有些愤愤不平。
他们千辛万苦南下,却被一棍打蒙了,什么也捞不着,还得逃命去,多少有些不爽。
“废话莫说,立刻去准备撤兵,耽搁下来,若是他们北上堵截,我等恐怕要陷入血战之中!”
卜己沉声的道。
“诺!”
众将无奈领命,开始纷纷离开大营。
剩下一些文士。
有一个幕僚问道:“渠帅,我们需要通知徐州的张渠帅共同撤离吗?”
“不!”
卜己说道:“我们需要有人为我们断后!”
“是!”
众人心中一寒,连忙点头。
“你们下去吧,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了,管亥留下!”
“诺!”
众人离去,只剩下一员武将昂然不动。
“管亥,你如何看此战?”卜己把关于这一战的前后经过的记录递给了这一员武将,问道。
“张川何人?”
管亥看了看,虎眸之中迸射一抹战意。
“传言他是牧山!”卜己道:“之前和龚都书信来往的时候,曾言过,不过是不是我并不确认,善用大锤,如此凶猛,十有**便是,但是不管他是不是,如今这头扬名天下的南阳暴熊,不可小觑!”
“南阳牧山!”
管亥道:“昔日的牧三锤居然降了官兵?”
“时势如此,也怪不得他啊!”
“你准备如何?”管亥问道。
“必须要离开汝南,不然被汝南军九江军还有南阳军一合围被困,我们就走投无路了!”
“离开汝南之后呢?”
“兖州和青州还是有些地方藏身的,等待时局再变!”卜己道:“当今天子屡屡传出身体抱恙的消息,大汉的朝廷已经摇摇欲坠,天下若乱,我黄巾尚有希望!”
“我想南下!”
管亥说道。
“为什么?”卜己皱眉,这一员悍将可是如今他麾下最强猛将,若是离开,他损失就太大了。
“殿下了无音讯,我心中颇为担忧,昔日她曾言要南下,我想要南下寻找!”管亥轻声的道,他留在青州军中,是因为卜己救了他的命,但是他还是担忧圣女殿下的安慰,因为他是太平神卫军。
“你一人之力,如何寻!”
卜己道:“我已派出麾下游侠,寻殿下踪迹,若有消息,必然传回来,你不如在我军中安心等待便可!”
“可……”
“人不可言而无信,你昔日曾言,我救你性命,你替我练出一支太平神卫军来了,如今你尚未履行诺言,岂可一走了之!”卜己说道。
“好吧!”管亥无奈,点头说道:“待我为你训练出一支太平神卫军之后,我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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