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禁卫军将士毕竟也是精锐将士,是捍卫京师的兵马,他们的战斗力不弱,缠上来,很快就把正在向着宫城里面撤兵的景平将士杀了一阵。
“谁去断后!”牧景回头看一眼,双眸圆瞪,咬牙切齿的到。
“世子先走,某家断后。”
黄忠横刀杀过来一路上所有禁卫将士不敌他一合之刀,,浑身强大无匹的气势彻底的爆发,不用担心牧景的安危之后,他全心全意的投入战斗。
“该死,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武将,不管如何,绝对不能让他们逃出去!”
皇甫连竭嘶底里的叫着。
“追击!”
“杀!”
“拦住他们!”
禁卫军将士看着煮熟的鸭子仿佛要飞走了,一个个也有些恼羞成怒,冲杀上去。
“越此宫门者,死!”
黄忠一柄战刀,立城门之前,一夫当关,杀意惊鸿斩千里,血溅三尺染苍天。
“弓箭!”皇甫连长啸。
“咻咻咻!!!”
一阵阵箭雨落下来。
可是黄忠却以独身对箭矢,双手舞动长刀,长刀入罡,把一支支箭矢直接打落下来。
“汝乃何人!”
皇甫连眼睁睁的看着景平营将士消失在了宫门之外,他兵器指着黄忠,冷冷的问道。
“南阳黄忠!”黄忠潇洒了留下了名号,转身离开。
在他身后的禁卫将士却久久不敢动起来了,皆是被他的威猛和凶狠所震慑。
……
……
“什么,你居然让牧龙图逃出去了?”
袁逢听到城东战场上传回来的消息,顿时有些大怒起来了,指着皇甫连,冷冷的道:“皇甫连,皇甫家世代为将,征战沙场,无所不省,作为南军二部之一,禁卫军亦然算是京师悍勇之兵,可是汝一个堂堂皇甫家弟子,加上尔等数千将士,居然拦不住几百人,尔等有何用?”
“司空大人,并非我禁卫无能!”
皇甫连俯跪在下,双手拱起,沉声的道:“乃是牧景狡诈,他在城外居有伏兵!”
“伏兵?”
袁逢冷笑:“此时有雒阳周围,即使有兵马驻扎,何人敢给与他牧景援兵,尔等居然造此弥天大谎言,难道是为了掩盖尔等的无能啊?”
他的教养很好,本不敢说太重的话,可这事情算是让他大好局面崩溃了,他心中存这一团冷火,想要压抑,却在情绪之中不由自主的爆发出来。
“司空大人,此事千真万确!”皇甫连叩首在下,泣声说道:“这些将士十分悍勇,而且不像是京城之兵,反而像是从南境而来了!
“你把事情都说一遍!”袁逢冷静下来,沉声说道。
“诺!”
皇甫连把此战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南阳黄忠?”袁逢眯眼,道:“没想到牧龙图手下居还有如此骁勇猛将,甚是可惜!”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你说这只兵马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谷门,而且直入永安宫而不知,这到底哪里来了兵马?”
“战旗支行,上竖景平,战旗以一朵黑色的花朵为标志!”皇甫连道。
“非京城战兵,那就是牧景藏兵雒阳!”
袁逢也不傻,很快就把事情猜透了出来:“是北邙山,他居然在北邙山藏兵,果然是乱臣贼子!”
“大人,现在该如何是好!”
“决不能让牧龙图离开雒阳,而且必须要抓活的!”袁逢考虑了一下,沉声的道:“禁卫军追击在后,无比拿下他,我会联系如今在北邙地域追击十常侍的袁术和丁原,配合尔等,总而言之,牧龙图只能在京城之中。”
“诺!”
皇甫连拱手领命。
……
……
一个时辰之后。
夕阳西落,夜幕渐渐的降临下来了。
雒阳北城,谷门。
谷门之称,来自于形状,起门户如谷堆,高高堆起,形状颇为威武。
咔嚓!
城门打开,一支兵马从里面冲出了雒阳城之中,直奔北邙山脉而去。
“世子,后面追兵已经甩开了,不如休息一下!”
夜色幽幽,他们已经离开京城已经差不多十里了,快要走入北邙山峰了,陈到这时候才勒住马缰,拱手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