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文吏?”
李儒可没有因为戏志才如此说,就如此深深信了,戏志才站出来说话,牧山这个主人却毫无阻拦,足以说明信任,再看看牧山身边文武将才皆对戏志才有一丝丝的敬佩目光,他更加小心翼翼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戏志才,冷冷的道:“戏兄所言不妥,我家主公乃是得太子之密函,为定叛乱,扶朝纲而来,何来叛逆之说!”
“太子密函?”
戏志才闻言,嘴角微微扬起,讽刺的说道:“太子如今身陷何进叛逆之手,居有密函送出,果是不凡!”
“太子乃是我大汉未来的天子,是天下的正统,身边自有死士而效忠,虽陷其叛逆之手,可送出区区密函,不在话下!”李儒神不惊,面不变,淡然如斯的说道。
“这是一个面厚心黑之辈!”交锋一回合,戏志才的小心开始变成的一丝丝的忌惮。
“可既是密函,当不能让天下人观之,天下人如何信太子之意,又如何相信董州牧麾下大军扑杀而来,并非叛逆朝廷!”
戏志才侃侃而谈:“太傅如今身负陛下重托,有勤王之则,有扶朝纲之重任,当小心谨慎,不可轻信谣言,若是如此简单,就信其之言,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有一物,可表吾主之心!”
李儒拱手,拿出一木盒,拱手送上:“此乃太子送出,请吾主勤王之证!”
“昊明!”牧山摆摆手,道。
“诺!”
蒋路走上来,打开木盒子,一道白玉金光,闪亮整个营帐。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蒋路哑然,喃喃叫出来:“天子之宝,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
“这就是传国玉玺?”
营帐之中,众人顿时面面相窥,看着那一方白玉之玺,一双双眼睛都灼热起来了。
天下论之正统,莫过于传国玉玺。
这一方自战国和氏璧而雕琢而成的玉玺,乃是自秦始皇一统天下,称皇做帝开始,就已经代表了天子身份的象征。
“传国玉玺?”
牧景楞了一楞,这玩意怎么会在董卓手中,不可能啊。
不管是刘辩,还是何进,都不可能把传国玉玺送出去,毕竟这是他们的保命符,怎么会送给董卓,可是现在他就出现在董卓的人手中。
“真的是传国玉玺?”牧山虎眸正大,眸光灼热如火。
“传国玉玺乃是和氏璧而城,和氏璧天下独一无二,此玉洁白无瑕,应当不错,四角之中,唯一角而镶金,这是一个标记,也应该不假,不过某不曾见过,不能辨别真伪,若论营中,可辩驳真假,有一人可!”
蒋路道。
“雷虎!”
“在!”
“去请协殿下移驾前来营中一趟!”
“诺!”
雷虎行动如风,雷厉风行,很快就把刘协带来了。
“殿下,此乃玉玺,可对?”牧山和声问道。
刘协摸一摸,感受上面的玉质:”昔日我曾抱其入眠,这感觉没错,应当是传国玉玺,不过何进叛乱的那一夜,玉玺已下落不明,则会在此?“
“呵呵!”牧山笑了笑:“自是有心人送来的!”
玉玺在手,那他的底气更足了,就算太子刘辩救不会来,他也可以玉玺扶刘协尚未。
至于西凉军?
他沉思了一下,眸光看了看蒋路和戏志才,只看两人轻轻的点点头,无论是戏志才还是蒋路,其实对结盟西凉都有点抗拒,不过事已至此,他们也说不出来反对理由,如果强行反对,无疑就是把西凉军推到了敌对的一面,这对牧山不利。
牧山看两人点头,顿时有了底气,对着李儒道:“好,今日汝既有玉玺为证,某当信董州牧的一片赤诚之心,明日午时,某出兵夕阳亭,平何进之叛,救太子之危,定朝纲之乱,希望西凉军届时不要让某失望,否则我麾下大军,当西去平乱!”
“请太傅放心,西凉十万男儿,定当赴约!”
李儒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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