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公已经决议了,我倒是有一策!”胡昭想了想,也不问牧山和何太后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作为一个谋士,当为主公意愿而行事。
“速速道来!”
“袁氏乃是天下第一世家,坐拥莫大声名,昨夜刚拿下袁氏,不少士子已经的开始抗议,所以如果主公直接杀了他,多为不慎,但是主公可请天子之命而诛袁氏,天子圣意,那就是代表朝廷之令,圣旨也可以有真有假,只要证明袁司空是假传圣旨就行,假传圣旨,也是一个诛灭九族的大罪!”
胡昭道。
“假传圣旨?”
牧山眸光一亮,嘴角不经意之间的略其了一抹笑容。
……
……
这一夜的雒阳城,整夜无眠的人比比皆是。
太尉府。
卢植盘坐在书房之中,安坐了一晚上,他的案前放着几封书信,这都是他的亲笔书信,也算是绝笔信函,今日他势要与大汉共存亡。
“大人,大人!”
一个卫士匆匆而来,推门直入,喘着大气,禀报说道:“撤了!”
“撤了?”
卢植瞪大眼睛,眸光如电,看着卫士,冷喝:“说清楚一点,什么撤了!”
“包围北宫的兵马撤回去了,就连雒阳各个城门的兵马也撤兵回营了!”
卫士缓过一口气,连忙禀报。
“什么?”卢植闻言,有些不敢置信:“你确定吗?”
“所有眼线亲自盯紧的,都看到他们撤兵回营,再三确定之后,才来禀报大人!”
“牧元中到底在想什么?”
卢植站起来,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了,自言自语的道:“他可不是一个虎头蛇尾的人,既然都兵围北宫了,不可能没有下一个动作,如此撤兵,必有缘由!”
他想了想,先把案桌上的书函都放进了火炉里面焚烧,既然没有玉石俱焚,他也不需要以身报汉。
“来人!”
“在!”
“取我官袍,替我更衣,我要上朝!”
“诺!”
几个小丫鬟连忙把卢植的官袍拿出来了,为他更衣。
……
司徒府。
王允也是安坐一夜,他做好了必卢植更加残酷的打算,只要天子有任何不测,他都会拼命,这是他的大义所在了。
“义父,你已经坐了一晚上了,吃点东西之后,去休息一下吧!”
一个红裙少女,莲步婀娜,袅袅而来,端坐在下,把一碗小粥和几样小菜端上来。
“秀儿,不如我送你会并州吧!”
王允看着的少女,突然道。
“义父,如果你逃不了,女儿也逃不了,京城都不安全,并州又岂会安全!”红裙少女摇摇头,她一张白玉无瑕的俏脸浮现一抹英气:“义父乃是当朝司徒,想必那牧太傅也不敢太放肆!”
“为父纵横朝堂几十年,可今日,面对这头南阳暴熊,实在无谋了!”
王允轻声的道:“不少人都知道为父手上又一柄七星龙渊,这事情经不得查考,要是朝廷严查,早晚会查到为父身上的,届时我王府上下,恐怕皆难幸免!”
“女儿虽为女子,可亦动大义,为义父分忧,女儿没本事,但当为与义父共存亡!”红裙少女坚定的道。
王允的眸子有一抹的感动,当年一念之仁,留下的这个小女孩,算是他亲情上的一个安慰。
“大人,牧山撤兵了!”
这时候,司徒府的护卫来报。
“撤兵了?”王允有些难以置信。
“对,不仅仅南军撤了,暴熊军也撤了,如今牧太傅正召百官上朝!”
“百官上朝?”
王允站起来,大喝:“快,替我更衣,我要上朝!”
……
大司马府。
这一夜,董卓也惶惶不安。
“主公,牧山撤兵了!”李儒快步走进来,禀报说道。
“什么?”
董卓熬了一夜的情绪,双眸本身有些血丝攀爬,如今一激动,更是血贯眸子:“他怎么可以撤兵?”
牧山撤兵了,他哪里来了大义。
他按兵不动,更多的是希望看到的牧山弑君,牧山若是弑君,留下的污名,他才有机会联络群雄,取而代之。
“好像是和何太后有关系!”
“何太后?”
董卓低喝一声:“该死,我们怎么把她忘记了!“
“主公,现在所有行动都要停下来,若是让牧山发现一些的蛛丝马迹,恐怕刀口立刻转向我们!”
“陈留王身边的人撤了,让吕布回来,另外让牛辅张济准备好,但凡牧山有任何的行动,我们杀出京城!”
“诺!”
“既然牧山撤兵了,那么今日的早朝还是要上了!”
董卓更衣,带着李儒,向着宫城而去。
百官也接到了的消息,在惶惶不安的情绪之中,开始的齐聚宫城的朝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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