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提醒说道。
为什么说是提醒,是因为蔡琰知道,牧景重建鸿都门学,可不是为了给儒家提供学社的,儒家学社,遍布天下,这方为儒学兴盛之道。
而蔡邕本事儒家大贤,一生都在传承儒学。
两人虽然都在为鸿都门学而建立,可他们的目标是不一样的,牧景想要的鸿都门学,是一所即使蔡琰也无法说清楚的学府。
蔡琰倒是听牧景描述过,在她的感觉之中,牧景想要的是一个百家争鸣的地方,而不是儒家独尊的地方。
这本就和蔡邕背道而向了。
“这老爷子是想要和我掰手腕啊!”牧景顿时笑了:“也好,不刺激一下他,这老家伙藏拙,这么多本事,一点都不用出来,岂不是枉费了我一番心思!”
他就知道这老爷子不会这么顺利的帮他的。
但是他无惧。
很多事情要经得起考验,才能守得住,学术也一样,儒学独尊,是时代性,可百家争鸣,未必不能出现,人定胜天,他能开辟出一个不一样的学术环境的。
“哼!”
张宁袅袅而来,手中不经意还端着一杯茶,递给牧景的手法都是随意的,而牧景也很随意的从她手中接过来,他们之间的熟悉,仿佛成为了一种很随意很随意的感觉,让蔡琰看了都有些嫉妒。
只听到张宁道:“你莫要小看了蔡祭酒的本事了,小心阴沟里面翻船,被老爷子吊打,那可就丢了你堂堂明侯的脸!”
“我还怕他?”
牧景嘴硬的说道:“我向来尊老爱幼,他既然想要和我掰掰手腕,我就让他一只手又何妨,到时候我让他心悦诚服的成为鸿都门学的祭酒!”
“说的轻巧!”
张宁撇撇嘴。
“我们走着瞧!”牧景不忿的说道。
休沐是一件好事,却让牧景显得不太习惯了,大年初一,初二,这么过来了,接下来的日子,却有些无聊了,他们这些忙碌已经习惯的人,清闲下来,倒是浑身不自在。
特别是这个时代,温饱都成为了大问题,实在是不能奢求还有多少娱乐生活了。
正所谓穷则变,变则通。
既然没事做,牧景就开始去找点事情做。
于是乎,在牧府的内宅,打开了这个时代的围城之战,国粹麻将,无论男女老幼,上至八十老翁,下至几岁孩童,皆然通杀。
牧景让工匠做出来了大汉的第一幅麻将。
牧家的人开始了斗战大局。
“三条!”
偏殿之中,四方案桌上,竹席铺地,四人落座,牧景完全是浅水淹死老水手,堂堂一个麻将大家,把麻将这东西带到了这个时代的先驱者,已经连输十把了,眼眸赤红,一心想要翻本。
“吃,胡了!”
这时候居于他下家的人毫不犹豫的出手了:“劳烦,八百钱!”
蔡邕。
当今儒家大贤,本对这些博戏之物不感兴趣,但是观摩两场之后,兴致勃勃的下场了,在围城的战争之中,他专克牧景。
“爹,你不用这么狠吧!”牧景顿时眼睛发红,脸色发黄了。
“赌场无父子啊!”
蔡邕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话听得耳熟吧,好像谁说的,老夫倒是忘记了!”
这是牧景刚刚把他们教会的时候说的,那时候的牧景,出手如有神,关键就他一人熟得规则,玩的那叫一个狠,还赢了蔡邕上万钱。
这风水轮流转,这不,蔡邕报仇了。
“这老头子心眼太小了!”
牧景闻言,心愤,念念叨叨,又不敢说出口,颇为心塞了。
坐在上家的张宁,和坐在对家的蔡琰,笑呵呵的看着两人之间的博弈,这麻将是好东西,倒是也讲心智的,她们就不如这两个认记牌和斗心的技巧了。
所以这围城之战,变成了牧景和蔡邕这一对翁婿之间的斗争。
“继续!”
牧景是输红眼了,小金库在流失,他可不甘心。
所谓赌徒是如何形成了。
就是如同今日的牧景。
一个休沐下来,一直到正月初六,开年结束,他足足输给了蔡邕五万钱,想想都捂着心口叫疼,那可都是他的小金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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