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们家和蔡家联姻,他就反对了,只是没有能反对得过牧山,那时候也是存亡在即,才会应下来了联姻,娶了蔡琰,若是平时,就算闹翻天了,他也不可能活回头,让包办婚姻成功。
他有些讨厌联姻。
联姻看是用婚约把一些关系链接在一起,但是并不牢靠,说句不好听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没感情的姻亲关系,能保证什么。
“此事恐怕由不得夫君,夫君若要安人心,唯顺人意!”
“其余事情,我可以由着他们,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我家后院的事情,是我和你和幽姬的事情,谁敢来插手,我斩了他!”牧景亲了他一口:“我有你,有幽姬,已是万幸,人心不能太贪心!”
女人都是感性的,蔡琰为数不多的理性,还是拜倒在了牧景的甜言蜜语之下,得夫如此,已无憾了。
于是乎,在羞羞的夜色之下,她被某个禽兽解锁了N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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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昭明阁上。
牧景才坐下来,这胡昭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好像就是踩着点来了。
“孔明,要这么急吗?”
牧景看着他苦笑:“我又跑不了!”
“哼!”胡昭冷哼一声:“很难说,如今军队不稳,你心血来潮,去巡视一下各军军营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得抓紧时间,不然又逮不住你了!”
“最近益州不是还算太平,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你说的轻巧!”
胡昭直接把一大堆卷宗丢在了牧景的案前:“权力交替,多少人忐忑不安,若是有人信任撩动,这时候倒戈相向的人又有多少,小患不安,必酿成大祸,我益州目前不说南部,就说北部的几个郡,需要你亲自处理的事情,就多如牛毛了!”
“问题很大?”牧景正色起来了,这段时间他所有精力放在军中,对于政务而言,倒是有些松懈了,但是他还是清楚一个事实,战争,只是为了政治而延续的,说到底作为益州之主,他最主要的任务是让益州太平安稳下来了。
“之前问题倒是不大,但是最近刘璋好像有点谋算了,正在四处联络人,刘焉旧部不少,对他忠心不二之人亦有好些人,要是让他联络一批人,和我们形成对持是不可能,但是闹一点内乱出来,还是有可能的!”
胡昭说道。
“他就这么想独当一面吗?”牧景眯眼。
“他想不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应该有些人会让他想!”胡昭说道:“他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益州牧,有人支持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联络了不少人?”
牧景眯眼。
“并没有多少!”胡昭摇摇头:“好像张任在暗中通过严颜黄权等人下了一个命令,任何敢支持刘璋的人,都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还是有明白人的!”牧景笑着说道。
“张任是看得透,但是刘焉忠心不二的旧部,也不是一个个都有张任的心胸和智慧,短视之人,并不少!”胡昭说道:“这样下去,会酿成祸患的!”
“刘焉不会教儿子,那我替他教一教,想要让他安分一点,扬汤止沸是不行的,少年人,年少气盛,听不进去关心的话!”牧景想了想,道:“他刘璋如今不是意气风发吗,送他一批支持他的人,让他在风光一点,只要他不影响益州安定是的发展,先由着他!”
“你这是火上浇油!”
胡昭眯着眼,眸光直视牧景,低沉的说道。
“不烧一烧,他不会幡然醒悟的!”
“要是烧不醒他呢?”胡昭说道:“你自己也说了,年轻人,年少气盛,有些受了挫折,会反思,但是有些会偏激!”
“那就是他的命!”牧景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的锋锐起来了,带着凛然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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