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呢?”
“去年才把荆州打的稀巴烂,荆州能筹集多少粮草可想而知了!”牧景摇摇头。
戏志才也头痛。
牧军有天下最强的兵锋,奈何底蕴不住,对后勤的供应有时候都成问题,这实属有些无奈啊。
牧景却在考虑,这年代到底还有什么大产量的农作物吗?
不然打一场仗就要停下来两三年筹备粮草,实在麻烦,天下征战,讲究是兵贵神速,历史上诸葛大牛人数次北伐,最后不也是败在的粮草供应之上吗。
西南虽为天府之国,水土肥沃,是一个天然的粮仓,但是地形问题,终究是山多地少,维持生计,供应军队,不成问题,但是一旦开战,持续的战场维持数年,就会形成粮草上的大问题。
“算了,这个问题,我来考虑,志才,北武堂的任务,就是在开战之前,做好最详细的准备,从现在开始,必须让参谋司尽快拿出五个可以攻陷十万大山的方案出来了!”
牧景说道:“景武司负责提供消息,参谋司负责推演,你亲自来制定作战方案,只有战前我们把准备做的最充足,才能让大战的之后,各部的动作变得迅速起来了,我是希望,我们能以最微弱的伤亡,统一益州!”
“是!”
戏志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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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越来越近,江州城开始变得越来越热闹起来了,最近江州城迁徒来了不少人口,整一座城都变得的沸沸汤汤的。
而越是靠近年关,牧景就变得越忙,各曹司衙如今都在做今年一年的汇总,不少事情都要亲自汇报给为牧景听,他现在一天十二个时辰,睡的不足三个时辰。
谁让他是主公,作为主公,还是一个负责人的主公,他虽有偷懒之心,这一年到了最后,有些事情,还是得亲自听他们来汇报,亲自去了解才行。
转眼已经腊月二十七了,距离岁末,不足两三日的光景了。
“君侯,目前是真没有办法,之前我已经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走出长安,但是我倒是有一个主意,我认为,我们可以利用长安的商贩,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我们没办法把粮食运出关中,不代表他们也没有办法!”
牧钦一袭青衣长袍,站在案桌面前,给牧景禀报说道:“粮食不走秦岭的道,从西面西凉,然后从陇西进入武都,也是一条路,或许走关东,出武关,从武关进入汉中!”
“这些商贾,贪婪的很,如果我们要是用他们,恐怕得付出大代价才行,而且从政治立场来看,这些商贾未必愿意提着一家老小的脑袋,来和我们干!”
牧景站起来,来回踱步,心中正在斟酌和考虑牧钦的意见。
他和牧钦要商量的,是不是能利用旗下商队的力量,从关中购置粮食,然后运回来了,目前这个办法,是行不通,因为关中对益州的警惕过甚。
“当初君侯送了一些关于商道的书籍给一些商贾,如今这些书籍,在商界奉为圣书,某也常常拜读,军侯对商贾的品论是中规中矩的!”牧钦拱手说道:“利益,才是能让他们躁动的愿意,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一定会动!”
“那就先去试一试!”牧景道:“你别出面,利用一些南阳的小商户或者直接让张恒和许林他们帮忙,举手之劳,想必他们也不会拒绝!”
“明白!”
“南岸半岛地,收的怎么样了?”牧景突然问。
牧钦如今是替他在打理商行的事情,景平商行散了之后,那些留下来的净资产,已经被牧景用手段联合起来了,如今虽不挂牌,但是牧景的背后,也是有一个商行规模在支持。
这些事情,他都交给牧钦来了管理。
“有人先出手了,我出手的比较慢,拿下的地不多!”牧钦说道。
“谁!”
“张恒!”
“他一如既往的敏锐啊!”
“不止他,许林,孙郝,龚场,他们都连连出手了,连东海商行方面也都出手了,他们正在不惜代价的圈地,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南岸的地价,已经翻了四五倍了,现在谁都知道,江州城肯定要扩城,而明侯府如此使劲的砸钱修码头,只要是有点眼力,都知道,那边的地会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