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通!”
诸葛翻了翻资料,道:“景武司对其的评价,极善于防守,为人谨慎小心,熟读兵法,乃是益州郡守雍闿麾下第一智将!”
“有点意思!”
牧景嘴角微微扬起了一口气。
历史书过了一千八百年,其实姓名都会被抹去,这是一个极为璀璨的大时代,群雄并起,武将如云,谋士如雨,英才如同大雨之后的的竹笋,纷纷冒出来了。
不能因为一个人不再历史上青史留名,而轻视了他。
“让景武司着重开一个档案,调查此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诺!”
“甘宁,论情,有原谅之处,可军法如山,不得违背!”牧景道:“此战你未能完成任务,自然要受罚,受军棍三十,罚俸禄一年,以儆效尤!”
“是!”
甘宁重重的点头。
这一仗,他有些垂丧,本想要扬名,以正自己的能力,可终究是太急躁了,反而错过了机会。
“甘宁,我很器重你,但是你首先要明白,作为一个将军,在战场上,最忌讳的是心急!”牧景看到甘宁这时候身上的一抹沮丧,还是安慰了一下,这是一员大将,缺少的只是历练,他拔苗助长了,就要付出点代价,但是这代价,他付得起,他坚信,甘宁是能成才的:“你想要成为一员名将,首先就要在沙场上明白,输的结果,赢的结果,输得起,赢得起,才算是一个将才!”
“末将受教!”
甘宁如同醍醐灌顶,灵台一下子清明起来了,看着牧景的眼神,也有一抹执着的狂热。
从来没有人,如此的坚信自己。
这是第一个。
“去领罚吧!”
“诺!”
甘宁心甘情愿的去领罚了,三十军棍,对很多人来说,可是重罚了,但是对于甘宁,并不算什么,行刑的人也不会往死里打,毕竟这是主将,至于罚俸一年,更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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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主公,戏司马麾下先锋军,已经进入汉阳!”
“来的真快,应该是担心我跑去战场了!”牧景笑了笑:“所以分了先锋,首先来盯着我,我保证,来的人是陈到,也就这厮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陈到可是他的心腹。
当初从景平营建立开始的,一直到现在,都是指哪里打哪里的,也是如今军中少数不畏惧牧景权威的人,在牧景面前,他永远坚持,对了就是对了,这是一个古板的人。
“戏司马也是担心主公安危!”
说那厮,那厮就来了,陈到策马而来,停在码头上,下马上船,拜见牧景,说道:“戏司马说了,命令我,寸步不得离开主公身边!”
“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牧景斜睨了一眼。
“主公说了,县官不如现管,戏司马乃是北武堂主事,权衡七军七营,乃是我的上是,我自然是听戏司马的!”陈到坚定的说道。
“我还是他上司,没见那厮安安分分的听我的!”
牧景那个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主公,放心,我就占你一个位置,你当看我不到,不会影响主公心情的!”陈到自觉的在旁边站着。
“行,陈到,我记住你了!”
牧景狠狠的剐了一眼陈叔至,是时候给他点小鞋穿穿了。
“主公,前线大战结束,蛮军放弃为围山,退出了汉阳地界,东州军第一营和第二营已经退回来灵素山!”下午,景武司传令使传来消息。
灵素山是汉阳三十里之外的一座山,也是蛮军和东州军的战场。
东州军主力东调,但是留下了第一营,第二营。
“蛮军撤了?”
牧景眯眼:“看来是他们知道了牂牁之战的结果!”
“但是他们为什么会撤兵?”诸葛玄问。
“不清楚!”
牧景摇摇头:“不战而退,不太像蛮军风格!”
“主公,还有一个消息!”景武司传令使拱手说道:“益州太守雍闿,要和主公谈判,亲自送上的请柬,邀请主公,味县一会!”
“谈判?”
牧景嘴角扬起了一抹玩味:“感情这雍闿是想要和我谈啊,他还真有信心,能说的服我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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