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张川的身份在他们眼中更加不算什么秘密。
黄巾猛将牧山的名头他们也多少有所耳闻。
牧景以县尉的名义下帖,身份已经不言而喻,所以他们多少给点面子,在他们看来,得罪县尉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今天他们来赴约心里面也是七上八下的。
长年对士族的敬畏已经雕刻进了他们的骨子深处,甚至让他们诞生了奴性,士族说一,他们不敢说二。
所有人都知道士族和牧山你之间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但是他们还是赴约了。
因为牧山灭了舞阴最大的一个士族,朱氏满门的鲜血影响力可不低,不仅仅震慑城中士族阶层,很多层面的实力都被震慑住了。
这也让他们对牧山有了一点点期望。
“张掌柜快言快语!”牧景淡然一笑,谈生意的境界就是他不急你不急,他急你也不急,他想要拉拢这些商贾力量,而且必须占据主导位置,那就得给他们一点吊起来卖的感觉。
不过也不能太骄横了,他听到张恒的话之后,道:“说道诚意,本公子对诸位多为有些了解了,那本公子就先自我介绍一番,某姓牧名景,字龙图,乃是吾父牧山独子!”
“原来是牧景公子,传闻黄巾反贼牧山已经我县县尉张川被枭首,牧公子坦露身份,难道就不怕被株连吗?”
许林的脾气有些冲,之前压抑了一些脾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哈哈哈!”
牧景大笑:“吾忘记告诉你们了,张川县尉乃是我尚父,这个解析如何!”
“强!”孙郝嘴角抽搐了一下,举起大拇指。
“牧公子坦诚至此,不怕我们上奏告你一状乎?”
张恒笑眯眯的看着牧景。
在他看来,牧景这句话已经是在坦然的车的承认,张川就是牧山,在暗地里面知道是一回事,摆在了明面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怕啊!”
牧景耸耸肩,反问:“可是你们敢吗?”
“不敢!”
三人一愣,顿时相继摇头。
朱氏府邸的血案历历在目,牧山心狠手辣,连士族都敢灭门,要是闹翻了,灭了他们全族,恐怕也是挥手之间的事情,毕竟如今牧山,兵马强盛。
“你们自然不敢,吾父连士族皆可杀,汝等不过只是区区商贾,低贱之辈!”牧景冷然如若。
“牧公子,尔今日邀吾等前来,难不成是为了羞辱吾等!”张恒眸子之中颇有些愠怒。
“是又如何!”牧景强势。
“我等虽为商贾,并非士族高贵,可也不受人所辱!”三人神色阴沉,勃然而起,就要拂袖而去。
“是本公子说的实话,尔等要恼羞成怒吗?”
牧景举起酒盏,抿了一口小酒,继续作死般的开口。
“牧公子,汝父虽兵权在手,然吾等也并非畏惧,吾虽商贾,可不容尔辱,汝就不血溅三尺乎?”性格最火爆的许林就要拔剑了。
“许掌柜,不可!”孙郝连忙想要安耐住他。
“如果我是你,我会拔剑!”牧景抬头,眼神挑衅了他一眼,却神情无畏,安然自若。
“咻!”
许林一怒,反手拔剑,寒芒如流星,一闪而过,剑刃已经架在了牧景脖子上了。
“好剑!”牧景看了看这一柄剑,是一柄不错的铁剑,但是却不是许家最好的剑,他好像没有感觉这剑是放在他的脖子上似的,继续饮酒而吃菜,自言自语的说道:“传闻许家有一柄赤火剑,以西域赤石,用许氏祖传锻造手法铸造而成,剑长两尺八寸,无坚不摧,锋芒无比,可吹毛断发,可惜了,不是这一柄,不知今何在也!”
“你!”
许林双眸赤火,握着剑柄的手青筋凹凸,整个人宛如一个即将要爆开了火桶:“欺人太甚!”
这是许家的耻辱。
许家以锻造世代传承,那柄赤火剑本来的镇族之剑,却被一个士族子弟见猎心好,强行巧取豪夺,不仅仅夺走了,还打伤了不少人,他兄长,弟弟,皆然被被赤火剑杀死,可最后他的父亲不仅仅不敢报仇,却要上门去赔罪,给这个士族送去了一千金,这才能保许家太平,至于赤火剑再也不是许氏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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