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郝说,现在的雷薄有些疯狂了,他甚至准备对南阳的一些大户动手!”
“南阳的几个商行因为这事情,都纷纷的把粮食外移,就怕被雷薄抄了仓库,倒是南阳的粮食越来越少,按照这个势头下去,南阳的粮价还会飙升!”
牧景越说越激动:“寒冬马上就来临,如果这时候,雷薄焦头烂额,我们又愿意给他提供一些粮食,让他暗中放开冠军新野之地的防御,你说他会不会愿意?”
“如果是这样啊?”
胡昭瞳孔微微一边,道:“那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啊!”
“此事你去试一试!”
牧景轻声的道:“成不成无所谓,最少给雷薄一点念头,实在不行,那就用反间计,让袁术对此人有了芥蒂,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反正这上面能做的文章可不少!”
“你想要招揽雷薄吗?”胡昭突然说道。
“他若是带着南阳投诚与我,我当然收,可若是没有南阳,我可不要他!”牧景道:“此人贪得无厌,未必能喂饱他!”
“你心中清楚便好!”
胡昭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有些怕牧景的胃口太大,让他应接不暇,这时候能稳打稳进对明侯府是最好的:“现在集中主力在了荆州,南阳我们可招惹不起来,一个不小心,南阳几个县城就会被他们长驱直入!”
“放心!”
牧景摆摆手:“在南乡那边,戏志才和黄忠摆下了一个龙门阵,北面武关的关中军不敢说,最少南阳的兵马不敢进来的,我这时候挑衅一下,恰恰好告诉他,我准备伏击他!”
……
两人就南阳的事情开始商讨,好几个时辰,还一起用了善,到了半夜才散去。
第二天早上。
牧景有点想要赖床,昨夜睡的有些晚,今天好像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准备赖一赖,能赖床才是福气,可天公不作美。
一则消息把牧景从暖和的被窝之中拉出来了。
“樊城进攻失利?”
牧景穿着一身素袍,赤脚踏着光滑的木地板,从厢房里面走出来了,头发都没有站髻起来,乌黑的头发自然披在脑后,一双眸子闪烁明亮,看着手中的筹备,面容有一丝阴沉。
樊城之战,是叩响荆州门户之战。
在牧景看来,两线作战的荆州,哪怕能反应过来,也不会这么快,所以樊城之战,应该会轻松一点,但是没想到才没过几日,就送来的失利的奏本。
奏本不是黄忠,也不是戏志才的上奏,是景武司的奏报,景武司还有一个权力,监督战场形势,如实禀报牧景。
“还有人知道这奏本吗?”他很快冷静下来,询问说道。
“主公,这是八百里加急送来了!”
霍余躬身,道:“接到之后,不敢耽搁片刻,立刻送来了!”
“这事情先压下来!”
牧景把奏本放进旁边的火盆之中,直接烧了,道:“吩咐景武司,继续盯着战场上的情况!”
“诺!”
霍余拱手领命,转身离开。
“夫君,是前线出了什么意外吗?”蔡琰一身蓝袍长袍,头发髻了一个书生髻,看起来有些偏偏如玉,她最近都是这打扮出门,今日才刚刚打扮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出门,看到牧景在厅堂上与霍余的对话,有些担忧起来了。
“未必是意外!”
牧景摇摇头:“景武司的奏报,看到是战场现况,我军溃退十里,伤亡两营,但是戏志才那厮狡猾的很,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除非他们自己上奏,不然我还是相信他和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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