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几百万里也包括培养女儿的钱。
这些年过去了,母女俩倒也过得挺滋润,至少不用为生计发愁。
“嗯,玉琴,我相信你。”黄冬梅点头。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老朋友老战友的一片好心,不能辜负了。
就算是明知道治不好,她也会让试试的。
“小宇,你黄阿姨的病就交给你了。”
袁玉琴起身,拍了拍洪宇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袁阿姨,放心吧,我会尽力的。”洪宇点头,来到床边,看着黄冬梅说道:“黄阿姨,你把手伸出来。”
黄冬梅照做,伸出手臂。
有钱人家的贵妇就是不一样,啥活也不用干,连碗筷都不要洗,有专门的保姆,这已经四十多了,手臂还非常白嫩。
这要是在农村,简直不敢相信。
洪宇可无暇欣赏贵妇的手臂,蹲下身子,手指按在黄冬梅的脉搏上,脉象一切正常。
那就说明和自己刚才的判断,不谋而合。
这不是病,而是中邪了。
萦绕在黄冬梅身上的邪气就是最好的印证。
可这些邪气是怎么来的?
洪宇打开神识,微微闭眼,感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忽然,床板下的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睁开眼,洪宇站起身,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黄晓雯就忍不住发问:“小先生,你看出了我妈得的是什么病没?”
洪宇淡淡说道:“你妈没病。”
“没病?”黄晓雯脸上闪过浓浓的失望之色。
这回答和那些专家医生一样,都说母亲没病,不需要治疗,回家休养,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可这都大半个月了,不见好转不说,反而还越发严重了。
最开始还能睡一会,现在是一闭眼,就能做噩梦。
床上的黄冬梅似乎早有心里准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还笑道:“小伙子,希望你的诊断是正确的,我也不希望自己有病。”
“小宇,既然没病,可为什么晓雯她……”边上的袁玉琴不忍说下去。
洪宇说道:“袁阿姨,我只是说她没病,没说她正常。”
“啊?”袁玉琴愣了下。
“你这话什么意思?”黄晓雯瞪着洪宇,“你觉得我妈是神经病?”
因为类似的话,之前就有一个医生这么说过,说她妈可能精神不正常,出现了幻觉,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我可没说啊!”洪宇说道。
“晓雯,你别误会,小宇不是那意思的。”袁玉琴帮着洪宇说话。
“那你为什么说我妈不正常?”黄晓雯质问洪宇。
洪宇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妈没病,但你妈中邪了。”
“中邪?”
黄晓雯、黄冬梅、袁玉琴都被洪宇的话给惊到了。
他们之前不是没往这方面想,但又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
毕竟,她们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中邪一说,太过于迷信了,而且没有理论支撑。
“你凭什么说我妈是中邪了?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黄晓雯性格直爽,说道:“说实话,我从始至终都不太信你,只是因为你是袁阿姨请来的,所以我也就没说出来,但现在你说我妈中邪了,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别怪我轰你出去。”
“晓雯,别这么大声对客人说话,这是你袁阿姨请来的客人。”黄冬梅训斥道。
“妈!”黄晓雯跺了跺脚,很气,但有袁玉琴在,她又不好发作。
袁玉琴看着洪宇,她也不知道洪宇为什么会这么说,刚要说话时,洪宇开口了。
“小姐,我说你妈中邪了,自然有我的判断,可不是信口开河。”洪宇指着床底下,对着黄晓雯示意道:“你现在爬到床底下,床板下粘了一个东西,你拿出来。”
床板下粘了东西?
这话,再次让房间里的三个女人惊讶不已。
而且,他是怎么知道的?
三女看着洪宇,十分诧异。
“你最好没骗我。”
黄晓雯将信将疑,蹲下身体,然后趴在地上,朝床底下爬去。
可脑袋伸进去,身子却进不去。
原来是胸有点大,卡主了。
黄晓雯俏脸微红,感觉很尴尬,第一次感觉胸大也不是那么好了。
她想抬头,看看床板下是不是真的粘了东西,可头根本抬不起来。
“小姐,趴着不行的话,可以试着把身子翻过来。”洪宇似乎注意到这情况。
可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黄晓雯感觉更加羞耻了。
不过当下,她也无暇顾及这些。
当即按照洪宇说的做,身体往后缩了缩,只留脑袋在床底下,然后翻过身。
翻过身后的第一眼,她就注意到了床底下真的粘了一个东西。
是用红布包裹着的一个东西。
那家伙居然说的是真的?
黄晓雯惊得瞪大眼珠,下意识说道:“妈,袁阿姨,床底板下真的粘了一个东西,用红布包着的。”
真有东西?
袁玉琴和黄冬梅都朝洪宇看了过去,眼神中都充满诧异。
洪宇耸了耸肩,说道:“先把东西拿出来吧。”
“对,晓雯,你先把东西拿出来。”反应过来,袁玉琴和黄冬梅几乎同时说道。
黄晓雯当下快速移动身子,靠近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处。
靠近后,她抬起手臂,直接把红布包裹的东西取了下来。
她也来不及查看是什么东西,先钻出床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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