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没有回答百里文越的问题，而是看向其他人，“还有吗？”
穆千珏眼眸深邃，“前辈，您讲述的这些，没有提过修炼资质，修炼是所有人都能修的吗？不需要看灵根，看体质的吗？”
“继续。”老者视线落在凤倾染身上。
凤倾染杏眸闪过微光，极其认真的问：“前辈，三千大道各有不同，它们是否有强弱之分？”
“若是有最强的道，那个最强的道是什么？还有那些所谓的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强者，是凌驾于道的规则之上吗？”
老者眼眸里多出欣赏之色，这小丫头野心不小。
老者多看了凤倾染几眼，之后看向宁诗悦和独孤剑一。
宁诗悦张口道：“前辈，您刚才说我们体内的灵气没有炼化成仙气，是不是意味着，任何气都能炼成仙气？还是只有灵气才能炼成仙气？”
独孤剑一冷眸微沉，“仙气是要自己凝炼，那为何仙界充满仙气？我们只要吸收仙气，提升实力就可以？”
“你说你们的仙气不是自己凝炼的，而是直接吸收的？”老者面色没有变，可几人能感到极其的压迫感。
五人听此，皆是点了点头。
老者抓住穆千珏的手腕，元神探入穆千珏的经脉，捕捉到一缕仙气。
老者松开穆千珏的手，掌中多出一缕白色的气团。
他另一只手又从百里文越身上提取一缕仙气，将两者放在一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老者眼里闪过冷光，问：“这仙气你们不是自己凝炼的，而是直接在仙界吸收的？”
凤倾染几人又是肯定的点头。
老者毁掉了掌中的仙气，“还真是歹毒，难怪你们的气内没有道息。”
“有人提炼走了这里的道息，还有这仙气全是杂质，长期在体内存在，就不知不觉损坏经脉，慢慢毁掉根基。”
“长此以往，当然是只能止步于一个境界。”
“另外这个仙气似乎曾经被污染过，里面有种阴冷的气息，我倒是记不起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气息……”
老者说着，又从独孤剑一、宁诗悦、凤倾染三人各自取出一缕仙气。
独孤剑一和宁诗悦体内的仙气和之前的两人相同。
凤倾染体内的仙气稍微纯粹一些，可一样是没有道息。
“前辈，我这里还有一缕神气，你要不要看看？”百里文越掌心有一团气体。
“这不是神气还是仙气，只是纯度高了一点，你手里这团神气还如凤丫头体内的仙气。”老者神情多了几分凝重。
他怀疑那群神秘人可能没有全部离开这个位面。
神秘人不但毁掉传承，还故意教后辈错误的修炼方式，然后不让他们沾染道息，是想干什么？
“前辈，这个呢？”凤倾染掌中多出一团青色的灵气。
老者接过灵气，终于不似之前严肃，“这灵气哪里来的？你们若是用这灵气炼化成仙气，实力定是不弱，这灵气若是炼成仙气，就能出现含有道息的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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