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染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见到了她的残魂。”
唐良玉握紧拐杖，“她其实一直是我榜样，当年我被玄门绑走，他们废掉了我的实力，还强迫我孕育返生咒之子，是凤好尊者及时出现，救下了我。”
“我当时几乎成了一个废人，她赠送了我一根拐杖。”
“她告诉我，任何时候，都不要屈服，只要不放弃，总是会有希望降临。”
“就算没能逆风翻盘，至少死而无憾。”
“也是她治好了我身体，给了我重新修炼的机会。”
“但她停留的时间的太短了，我没有追随她的实力。”
“我留守宇宙，坚持变强，我想，她终有一日会回来的。”
“凤好尊者即便死，也定是为了拯救苍生而亡，我不会忘记她的。”
唐良玉言辞间不见悲伤，只有坚定，还有对玄门一闪而过的恨。
凤倾染眸光赞赏，“凤好先祖知道你这样，一定会很开心的。”
凤倾染看着唐良玉的满头白发，略感好奇，晋级道上后，明明可以恢复年轻的样貌，为什么还保持沧桑的面貌呢？
唐良玉似是看出了凤倾染的疑惑，笑道：“凤好尊者当年救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她离开时，我就是这副样子。”
“我想要她回来的时候，能够一眼认出我。”
“我想亲口跟她说，我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归来。”
一旁的林齐慕听完唐良玉的话，低声呢喃道：“凤好？”
林齐慕小心翼翼道：“凤主，我有些话，说了你别生气，这些不是我说的。”
“宇宙有关于凤好尊者的传言，说她十分残忍，每到一个地方，就要挑起灾难。”
“还说，很多女修因为学了她，变得凶残，说她带坏了女修们，根本就是个祸害。”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些不是我说的！”
林齐慕举起双手，缩了缩脖子，生怕唐良玉一不开心杀了他。
唐良玉浑身气息恐怖，“一派胡言！又是玄门宣扬的吧！他们就是自己做贼心虚。”
凤倾染望向林齐慕，淡淡道：“你知道的还不少。”
“这些都道听途说，我没有参与过议论。”林齐慕急忙保证道。
凤倾染意味深长看了林齐慕一眼，又对唐良玉道：“唐道友，玄门终有覆灭的一日，只是在此之前，我们要一点点肃清玄门的爪牙。”
“凤道友，你放心，有我在，玄门不可能再来这里胡来！”唐良玉说完，就和凤倾染告别了。
凤倾染则是将林齐慕他们交给火娘子。
她要去看一趟小树。
她离开之时，只有一人高的小树，如今竟是已经初具规模。
沙沙沙！——
小树抖着树枝，似乎很开心。
它用一片树叶蹭了蹭凤倾染。
“你要看一看涅槃吗？”凤倾染询问道。
“好。”软糯的声音响起。
凤倾染抬手拿出山河社稷图。
小包子涅槃从画里面爬出来。
小包子惊喜给凤倾染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围着小树转，“杀戮姐姐，我是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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