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扫过病房里的人。
他阴辣一笑——
“老弱妇孺可真不少!”
“假使小烟或者是我的儿子乔津帆再有什么差错,我将无区别地对付沈家人,一直到一个不剩下……我不介意沈家绝后的,反正生下来的也都是靠爹的废物。”
……
他骂得可真难听。
沈老的脸色更难看了,但他并未跟乔时宴争吵,他没有为沈辞书夫妻讨公道,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沈家没有道理。
他望向孟烟,轻声开口:“小沈曦是特殊的血型,他摔下来失血过多血库又告急……否则不会出此下策。小烟,爸爸并没有偏心,我对你跟辞书都是一样的疼爱。”
孟烟搂着小津帆。
她听得麻木。
她甚至没有抬眼看沈老,她的语气更带着冷漠:“抱歉!您的疼爱……我消受不起!”
沈老额头青筋突起。
孟烟望向乔时宴,轻声道:“我想离开这里。”
小津帆从她怀里起来,扑到乔时宴的身上,他总归只是个7岁的孩子,刚刚怕得要命,因为那位沈辞书的太太说每月都要抽他的血。
津帆埋在乔时宴的腹部,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不要抽血。”
乔时宴心疼地拍拍儿子,他轻声说:“谁再抽你的血,爸爸就抽掉他的筋。”
他望向赵静婉冷笑:“我听小乔欢说,你给5000块就想赶走孟烟?”
赵静婉满口是血。
她捂着嘴唇,竟是脱口而出:“我给的是5000万。”
说完,她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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