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李牧寒慢慢走到她身边，然后动了动鼻子。
“玲玥......那个啥啊......”
还没等李牧寒说完，夏玲玥已经抬手轻轻牵住了李牧寒的衣摆。
“不，不要说，爸爸，拜托了，别说话。”
“嗯.......”
李牧寒点了点头，有些尴尬地走进洗手间，又拿出一把拖把。
“你去.....洗澡吧，我来清理。”李牧寒给了女儿最后的体面。
就在夏玲玥挂着眼泪转身走向洗手间的时候，李牧寒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没事，玲玥，你才五岁，尿裤子很正常。”
“呜啊啊啊！！！”这句话彻底让夏玲玥破防了，她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冲向了洗手间。
“哎哎！别跑啊！你裤子上的.....水！哎哟我去！滴得到处都是！”
“呜呜呜呜啊啊啊！你别说话了啊！！臭老李！！”
砰——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了，李牧寒看着洗手间的门，不禁笑了笑，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关门轻点，告诉你多少次了！”
但很快，他环顾四周发现了不对劲。
“我电视呢？！我这么大一电视呢！新买的啊！”
...
...
第二天夏玲玥去上学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没有变。
没人谈论她的鲨鱼牙齿，就好像是所有人的记忆都消失了一般，然后她居然又收到了那位学生会长的情书。
只是这一次夏玲玥直接当着那学长的面儿撕碎了情书，然后对学长竖了个中指。
“夏玲玥.......同学。”
就在下午放学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正在收拾书包的夏玲玥。
她回头去看，就见一个颤巍巍的身影正站在教室门口，她是那么卑微和可怜，就好像下一秒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
“哦，你是昨天那个。”
夏玲玥认出了这就是昨天他和李玲笙救下的那个少女。
“你身体没事了？”夏玲玥问道。
少女点了点头。
“昨天......谢谢你，我，我没找到李玲笙同学。”
“他生病了住院了。”说完夏玲玥就转身要走，但却被少女轻轻叫住。
“这，这个！”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
“这是啥。”
夏玲玥拿过盒子，三下五除二直接拆了。
只见那盒子里是一些饼干。
只不过和现在到处卖的那些精致的饼干不一样。
这饼干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就是最简单的那种曲奇，卖相平平。
“这，这是我家里......卖的饼干，我，我想送给你，谢谢你们昨天帮了我......”
“什么啊，这是，好普通的饼干，好难看啊。”
夏玲玥直接拿了一块饼干，然后往嘴里塞，然后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戴着口罩。
可那饼干到鼻前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浓郁的奶香。
卧槽。
这饼干，有点东西。
夏玲玥把盒子塞回给少女，然后转过身用手小心翼翼解开口罩一点点，把饼干放进嘴里之后立刻又带回了口罩。
“夏玲玥同学.......我，我知道这些东西很不值钱，但我真的很想感谢.......诶？”
少女以为夏玲玥看不上这些东西，但很快她感觉不对劲了，夏玲玥的身体在颤抖。
而后她猛地回过头用一种狂热的目光看着少女。
“好！好吃！这个！好好吃！”
“真的吗！”听到夏玲玥说好吃，少女也很开心：“这个是我自己烤的！我，我最近开始帮妈妈做一些饼干！你真的觉得好吃吗！”
少女的声音都变得自信了不少。
夏玲玥没有回答，直接抓过来那个盒子。
“走！”
“诶？去哪儿？”
不等少女反应过来，夏玲玥已经拽着她到了天台。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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