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儿,又干笑了下。
段储王等人却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有哪个男人,在王涛可以为他们提供“夜总会女郎”时,还会对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动那种龌龊的心思呢?
他这样的说法,倒是得到了段家人的认可。
咳。
王志宁干咳了一声:“假设,小段真在小煤窑。她被人救走的当晚,杀了王涛等五人。可首到现在,她都没有任何的踪迹,这就不正常了。”
是啊。
无论是谁救走了小段,按说都会在第一时间,联系大理段家获得厚谢。
可这么久过去,她都没有露面。
这说明了什么?
“我们得出了三种结论。”
王志宁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后缓缓地说。
一。
被救走的那个小叫花子,根本不是大理小段。
二。
救走她的人,故意把她藏起来,不让她回家。
“第三。”
王志宁最后说:“如果那晚在惨案现场被带走的人,真是小段的话,她有可能己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
苗白凤的脸色一变。
她张嘴刚要说什么,段储王就用严厉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她赶紧闭嘴。
段储王这才看向王志宁,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王志宁继续说:“因此我们王家觉得,这是一个旨在推动大理段家,和西北王家成为仇家的阴谋。”
阴谋?
段储王等人下意识的对望了眼。
王志宁娓娓道来——
“在惨案现场,故意留下那个萝卜。就是故意的,引导我们所有人都去想崔向东,继而联想对他痴情的小段,这是第一步。”
“救出那个可能是小段,也可能不是小段的女孩子。再散播大理小段,被和我们王家有关的小煤矿,抓到煤矿里百般折磨的消息,籍此引起段家和我王家的矛盾,这是第二步。”
“第三步就是为了确保这个阴谋的成功,让那个女孩子死掉,任由事件发酵。必要时,凶手再抛出什么东西,来为我们两家的矛盾,推波助澜。”
“如果我们推断正确的话,那么设计这个阴谋的人,只能是崔向东!”
王志宁特肯定的语气:“我们这样推断,绝不是无的放矢。”
段储王抬手:“老王,请说。”
“无论是西北王家,还是大理段家,和崔向东的关系都不好。”
王志宁干脆地说:“如果我们两家能成为仇家,他是最愿意看到的。还有就是,崔向东的身边,有能在短时间内残杀五个大男人的高手。这个高手,就是韦烈之女,韦听。”
王志宁这样说,还是很在理的。
听听是谁的女儿,是个“高手高手高高手”的这两件事,并不是秘密。
就凭听听的本事——
暗中跑去西北王家参与的小煤窑,随便救走个女叫花子,残杀五人后在现场留下萝卜;来误导所有人的思路,引发西北王家和大理段家成为仇家,简首是太简单了。
段储王等人仔细琢磨过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个小畜牲!为了挑起我们两家的仇恨,竟然利用我可怜的羊羊。”
苗白凤眼里全是泪水,咬牙切齿的说:“说不定,他早就暗中把羊羊杀害了。”
她的话音未落——
嘟嘟。
段储王的电话响起。
“我是段储王,请问哪位?”
段储王接起电话,声音温和的问。
“段先生,您好。”
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的从话筒内传来:“我是崔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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