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这份心思,也说明了她心里有他。
想到这,裴墨觉得自己卑微的爱情又从泥土里开出花来。
而水心说要嫁给慕北卿,裴墨猜想,大概率也是她信口胡诌的,目的依然是为了气他。
如果她真的要嫁给慕北卿,裴墨也想好了,新郎消失,他来救场的剧情,他是可以安排得出来的,又或者首接把新娘抢走,公开两人长期维持着的情人关系,他也是干得出来的。
总之,这段时间他晾着任水心,是一回事,真的放手这段关系,又是另一回事。
他早己经放不开了。
至于为什么水心突然想气气他。
裴墨认为,应该是和他前一晚去的那家会所有关。
昨晚一点,他人仍在会所里,当时喝多了,送走朋友之后,等待结账的时候,在包房里打起了盹儿。
他是凌晨两点多被文曦叫醒,离开会所,返回住处的。
不敢与水心说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家会所提供某些特殊服务,而水心是知道的。
水心眼里揉不得沙子,就算他没有干什么,只是去了那家会所正常消费,也会让她介意。
是这个原因,他才说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免得她问更多。
但水心好像知道了他在撒谎,应该是误以为他在会所里消费了灰色项目,所以更加生气,这才首接把刀子和插瓶丢向他,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好像他是个出轨的渣男。
而她有多气愤,有多嫉妒,就说明她有多在意他。
想到这,裴墨的心头又升起一层痒,连脖子上被她抓的伤口也痒起来,仿佛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在蹭着他的脖子。
现在他只盼早点结束应酬,去好好跟她解释一下。
于是,正午的阳光还热烈地照着,裴墨就己开始望着窗外,期待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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