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原来艾伯特夫人,让小柒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这位夫人是艾伯特先生的第二任太太,西十多岁,头发干练地束在脑后,穿着一条淡紫色旗袍,端庄而美丽。
林小柒的母亲也爱穿旗袍,也有这样一条淡紫色的,也喜欢把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也喜欢喊她柒柒。
林小柒想到,若妈妈还在,如今也该和艾伯特夫人差不多年纪了,一下子就难过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会想妈妈,想念妈妈还在时,内心的那份安定和底气。
可是再想,也见不到了。
阴阳相隔,是最残酷最无奈的事实。
车内,霍聿森把小柒抱在怀里,静静地陪着她待了一会儿,等她情绪好些了,这才驾车离开。
为了让小柒转移转移注意力,他带着小柒去了繁华的商业街购物。
小柒只逛不买,霍聿森见她带来的衣服不多,便给她主动挑了几件轻便的休闲装,临走经过一中式服装店,还选了一条小旗袍送给她。
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小柒心情己经好了许多,不再沉溺在那种悲伤的情绪里了。
她感觉到了饿,可大病初愈,嘴里寡淡,只想念炸鸡的味道,霍聿森不想她吃得油腻,但耐不住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只好点了炸鸡宵夜。
两人坐在地毯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炸鸡,一边听着浪漫的爵士乐,林小柒终于放松下来。
等喝到微微醺,吃到身体暖,霍聿森带着小柒跳起来慢步舞。
夜色渐浓,霍聿森看她的目光也越来越浓,首到他牵起她的手走进卧室,林小柒忘了那形同虚设的一个月不同房的约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了霍聿森……
封泽之的那通电话,就是那之后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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