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无奈:“那是骗孩子的吧?你可是大学教授,这种无稽之谈从你口中说出来,不太合适吧?”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
他们聊得旁若无人,完全把另一张病床上的闻延舟当空气。
闻延舟就看着那个在他面前,不是戒备就是警惕,从来不掩饰对他的排斥的女人,在距离他只有一米的地方,跟另一个男人谈笑风生。
“楼藏月。”他沉声喊。
楼藏月看过去,闻延舟面色冷冷,抬手关掉床头灯:“我要休息,别吵。”
沈素钦便是道:“男女授受不亲,藏月,你跟闻总在一个病房也不方便,我找护士帮你转到妙妙的病房吧。”
如果可以走,楼藏月巴不得马上走。
问题是闻延舟不肯放人。
他没有笑意地勾唇:“楼秘书,你要现在走吗?”
内涵就是,她要是现在走,他之前答应她出院就删掉照片,可就不作数了。
楼藏月攥紧被子,屏住呼吸:“……不用,我的伤不重,只是住两天院,明后天就可以走了,换来换去,太麻烦了,就这样吧。”
沈素钦不满:“藏月。”
楼藏月克制道:“沈教授,你还是去守着沈小姐吧,她最依赖你了,要是醒来看不到你,肯定会哭的。”
“藏月。”沈素钦加重了语气。
镜片后的眼睛变得锐利,他看出来了,她在受闻延舟要挟。
难怪上次,闻延舟要她留下记录杏林山数据,她也没拒绝。
他戒备地看着闻延舟,闻延舟则是一点情绪反馈都没给他,沈素钦道:“我在这里,你不用怕,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楼藏月眸光轻闪,抿唇:“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沈素钦点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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