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他是家境应该很好吧?你跟他在一起,压力会不会太大了?他父母喜欢你吗?有钱人都是讲究门当户对,咱们家跟他们家差太多了,我怕你在他们家会抬不起头。”
楼母是这样的,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嫁得有多好,只希望她能有个舒舒服服的下半生。
她那三年,实在太苦了。
楼藏月看到楼母眼睛里的心疼,心口又软又酸:“妈妈,我跟他父母见过,他父母都挺喜欢我的,不在意我的家世。”
“那他对你好吗?你在外打拼那三年,他有照顾好你吗?”
“……有,有的,他其实是我的上司,对我一首很照顾,教了我很多,帮了我很多,您那次手术,就是他请的医生,爸可以出狱,也是他背后帮了忙。”
这些都是实情。
楼藏月只是没有告诉她,那三年她觉得自己像他的工具,也没有告诉她,他的红颜知己抢走了那颗供体心脏。
这些没有说的事,都是她觉得,可以放下了的。
“他刚才跟我说,初九民政局上班就去登记,他应该是认真的……我应该也想清楚了。”
楼母刚才不知道闻延舟帮她做了这么多事,现在知道了,对闻延舟原本只有五十分的满意,一下就变成了九十九了。
她笑着说:“那好啊,只要你想清楚了就好,那过年我们跟他的父母见一面吧?你们都决定领证了,两家人怎么都得一起吃顿饭。”
这是很合理的要求,所以等闻延舟挪车回来,楼母就提到了这件事。
闻延舟顿了顿,说:“我父母早年离异,我母亲现在在瑞士,暂时回不来。吃饭的事,我会跟我爸说,我定好地方,到时候派车来接您。”
楼藏月神经敏感地一跳,瑞士?
他母亲原来是在瑞士吗?
她记得何清跟她说过,他把谁也送去瑞士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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