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跟于欣然工作配合的很好,那时候,他在达宏县还是能呼风唤雨的。
而自从跟于欣然闹矛盾之后,以往的风光就没了,工作频频受阻。
在县委的话语权降低不说,在县委组织部,他突然发现,手下也不怎么好使唤了。
最麻烦的是,市里头的靠山己经告诉他,有人想动他,把他给弄下去。
乌纱帽都快保不住了,他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最近确实是遇到了点烦心事儿,不知道迟书记有没有什么良方,能让我改善一下情绪?”张庆雄开了个玩笑说。
本来是玩笑,迟玉鸣却很严肃的说。“张部长不开心的根源是于欣然对吧?”
张庆雄不由得吓了一跳,这事儿,彼此心里清楚就行了,迟玉鸣没必要首接说出来。
混官场的,哪个不都把话说得很委婉?
看到张庆雄吓得发愣的样子,迟玉鸣不由的笑了笑说。“张部长,你别紧张!这里就只有你我,我跟你有共同的利益诉求啊!”
张庆雄神情这才缓了缓,说:“迟书记,实不相瞒,以后,我可能不能跟你共事了!”
“张部长,难道你就这么甘心被别人给弄下去?你目前还是县委组织部部长,你可不能就这么乖乖‘束手就擒’!反正都这样了,你不如放手一搏!”
“放手一搏?”张庆雄皱了皱眉头。“怎么个搏法?”
“张部长,你应该知道,钟德兴是于欣然的先锋。把他这个先锋给击垮,于欣然就不会还得瑟这么厉害,肯定有所收敛的!”迟玉鸣说。
“说是这么说,钟德兴工作能力还不错,而且,现在也还是县委常委,没有把柄,哪里那么容易动他?”
就算以前钟德兴没入常的时候,张庆雄都不好对付他,更别提现在己经入常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要咱们动动脑筋,办法总是会有的。”迟玉鸣十分自信的样子,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之后,继续说。“张部长,你还应该知道,钟德兴正在抓糖厂资产处理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联手一家房地产公司开展工作?”
“有这回事?”张庆雄这段时间只顾着他自己的事儿,根本没有心情去多了解什么。
不过,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缺经费,他是知道的。
“张部长,您作为县委组织部部长,消息这么闭塞,这不应该呀!”迟玉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迟书记,你的意思是,有一家房地产公司给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活动经费?”
“没错!我了解到的情况是这样的。”迟玉鸣说。
“可就算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呀!”张庆雄说。
“张部长,这你就不知道了,看来,你除了抓人事,对商业方面的运作不是很了解啊!你想想,市场上那么多房地产公司,为什么唯独这一家公司跟钟德兴攀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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