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薛绍真的松一口气,一双眼睛扫过苏灿的身体,发现那乞丐装异样的衣服破口处,原先满是血痕的伤疤,此刻居然在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而且那肌肤居然光滑洁白的好似新生儿一般,难道那生长液真有如此奇效?
不过先前那反应也太恐怖了点儿。
而一边先前躲在门后面的王琦,此刻也是顾不上心疼被毁掉的那些仪器,满是期待的凑了上来:“你能够细细的说说你先前在营养舱里发生的一切吗?这对我们完善生长液,有非常大的帮助。”
“我为什么要说?”苏灿一个白眼,对于这个老东西,他可是没有一点儿好感,虽然自己得到了好处,可是刚才也差点儿一命呜呼了,那种经脉撕裂的痛楚,可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不过……似乎经过那种痛苦的撕扯之后,自己的经脉似乎被扩宽也不少……
当然,这些他没必要跟眼前这个老家伙说,不耐烦的扒拉开依旧还想要说话的老头,抬腿就向着实验室外走去,薛绍自然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快步的跟在苏灿之后离开。
“哦,对了。”苏灿停住了脚步,扭头阴险的对着满脸求知欲的老头一咧嘴一笑,“不好意思,砸了你们的实验室……不过……我是故意的!”
“……”
“你……你站住。”就在苏灿要离开的时候,身前人影一闪,却是那个叫秦婉卿的女人,拦在了自己的面前,一双眼睛满是气愤的瞪着苏灿,“你把我们的试验室整个给毁了,就想要这样离开?”
“那……你想怎么样?要不我以身相许,陪你损失?”苏灿眼睛微微一眯,又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落向那松垮垮的白大褂的胸口位置,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着她做了几个口型。
那一瞬间,原先还满脸不忿的秦婉卿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愣当场,而一旁的苏灿已经笑眯眯的闪身离去……
直到许久之后,秦婉卿才回过神来,不过却是咬牙切齿,满目凶光,当然,在那四射的凶目中,还带着一抹疑惑,那个混蛋怎么知道自己胸口位置纹了一只蝴蝶的?
……
夜已经深了,在中南海那蜿蜒的小道上,告别了首长,聂公民慢悠悠的向着停车场位置走去,身边是先前餐桌上的几个人,此刻慢悠悠的行步在羊肠小道上,悠闲的似乎没有了先前餐桌上的剑拔弩张。
“唉,咱们这些人都老咯,只是熬了一个夜,就疲累的不行,想当初年轻的时候,违者四九城跑一圈都不是问题。”董关雄呼一口气,瞟一眼聂公民道,“咱们这些人呐,不服老都不行咯,有些事情,管得多,只会让自己老的快。”
“在其位谋其政,不然跟那些尸位素餐者有何区别?您说呢?王老?”聂公民笑眯眯的看向董关雄身边那个满眼浑浊,身子都有些佝偻的老人道,“而且,五年前那次事件,您那个孙子,落得高位截瘫,现在只能在轮椅上,这孩子可是连婚都没结吧?听说连子嗣都没有传下,啧啧……王老难道就不想给你的那个孙子报仇?不想找出那一切的幕后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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