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把你就地正法了!”
“不要,这里都是石头,会硌疼我的。”
她越是这样,叶天赐心里越是心痒。
但叶天赐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原始野望,带着林清浅快速下山,随后驾车疾驰,回到蜀城,直接来到医院。
袁忠煌出来相迎,带着两人匆匆来到林长礼病房中。
林长礼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满了厚厚纱布,脸色发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伤的确实很重!
看到叶天赐和林清浅,林长礼手臂撑着床面要起身:“清浅,你好了?!”
“天赐,谢谢你救活了清浅!”
林长礼脸上的感激之情很真诚。
林清浅连忙上前扶着他躺好,满脸心疼道:“爸,妈怎么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
听到女儿的关切,林长礼直接落泪,五十岁的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
“清浅,你妈就是我的孽缘,我不知道自己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还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账,她这么祸祸我!”
“在她眼中,我根本就不是她丈夫,我是她的出气筒!是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工具人!”
“我要和她离婚!”
林长礼又委屈又愤恨。
“爸……”
林清浅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劝,她心里也清楚母亲的为人,父亲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这些年,郑梅对林长礼的所有欺负和刁难,她都看在眼中,她深深理解父亲的痛苦。
“清浅,你不要劝我,这个婚,我必须和你妈离!”
林长礼摆着手,难得一见的硬气。
“先不说这些了,爸,妈为什么打你?”
“她埋怨我自作主张让天赐带走你,又一直找不到你,以为天赐把你害死了,把所有罪责多推到我身上,恨不得砸死我!”林长礼气愤道。
林清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妈也真是的,太过分了!”
可她话声刚落,病房外就传来一声河东狮吼:“姓叶的!我知道你带我闺女回来了!”
“咣!”
病房的门被野蛮推开,郑梅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身后跟着四人,正是林长仁一家四口。
一进门,郑梅就看到了叶天赐,直接冲到他面前,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一声不响的把我闺女带到哪里去霍霍了?!”
“谁让你带她走的?谁允许你的?!”
林清浅立刻道:“妈,你说什么呢?这么难听!”
“为了救我,天赐历尽千辛万苦,你应该感谢他!”
郑梅眼睛一瞪:“我说话难听?这还是好听的呢!”
“还让我感谢他?凭什么?!”
“清浅,妈可告诉你,罗公子已经把聘礼送到我手中了,妈已经替你答应了,只要你能活着回来,三天之内就嫁过去!”
林清浅当即柳眉一挑,以前所未有的强硬语气道:“我最后一次表态,天赐是我唯一认定的男人,我只嫁天赐!”
“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也不要再逼我听你的安排,否则就断绝母女关系吧!”
“啪!”
郑梅怒了,想都不想,一巴掌抽在林清浅脸上。
“你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这个姓叶的瘸子有什么好的?你非要在他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啪!”
郑梅话声刚落,叶天赐狠狠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病房内,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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