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心思一动,“何必等人传去,本宫现在便去告诉太后,免得宋惜惜进宫先辩解一番,哄得太后妥妥帖帖的,这可就没戏看了。”
兰简姑姑想了想,道:“娘娘,奴婢觉得此事您还是别去干预的好,该做的都做了,如今再去说便是画蛇添足,反而惹皇上思疑。”
皇后摇头,道:“本宫不能再当哑巴装瞎子了,这一次女学的事情,皇上怀疑本宫,也只是禁足而已,可见皇上心里是认同本宫的做法,只是不得不做做样子给太后看。”
“只禁足,是因为皇上没有证据,皇上怀疑您,都禁您的足了,若是真有证据,不定会怎么样呢,奴婢觉得娘娘如今还是低调些好。”
皇后不同意,吩咐梳妆打扮,“再低调,便什么狐媚子都敢在本宫面前放肆了。”
“彤婕妤不足为患,她背后无靠,加上在宫里也不得人心,没有人缘。”
“她有皇上的宠爱,这就够了。”皇后觉得心烦意乱,这几年虽说入宫的新人不多,但时而有之,也不曾见皇上如此宠爱过一人,“而且你没听说吗?除夕夜彤婕妤与宋惜惜有说有笑,足足半个时辰之久,本宫怀疑彤婕妤就是宋惜惜送进宫来的。”
“娘娘,有齐家和大皇子在,您的地位不可撼动。”兰简姑姑继续劝说,“至于地位之外的帝宠,也不必奢求太多,免自己伤心难过。”
皇后笑容苦涩,“不奢求?兰简,人的心从来都不是由着自己想怎么样便怎么样的,皇上是本宫的夫君啊,本宫怎会不奢求他的爱?不说了,给本宫梳头,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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